钟繇被吕布这一句话惊到手足无措,加上众将反对,顿时躬身道,“温候高看我钟繇了,此官事关严峻,钟繇担负不起。”
“好!我就喜好你这类孝子。”吕布大声喝采,话毕环顾四周,道,“武安国,今后你就跟在张绣手底下做副将,你在孔融处官职不小,我就不给你封官了,今后如有军功,再行封官!”
“哈哈哈,两位先生谬赞了,谬赞了。”吕布谦逊一笑,脸莫名的微红。
“张绣,好好跟着温候混,争夺成为温候亲信。”张济把张绣叫过来低声叮咛,张绣也是小鸡啄米般点头。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吕布笑意盈盈,走到钟繇面前,欲扶起钟繇,钟繇却面无感激之情,吕布手还未至,钟繇就独自收礼,吕布也不愤怒,朝徐荣摆手道,“徐荣,坐下吧,莫要对钟先生无礼。”
“主公,钟繇又非亲信,怎可如此平步青云?”胡轸顿时不满的抗议道。
正值难堪之时,帐门推开,一个身高八尺,边幅堂堂地白袍文士飒但是入,白袍文士面无神采,模糊可见不悦之色,进了大帐后,白袍文士不顾四周目光,冷但是立,沉默不语。
所谓图穷匕见,吕布终究抛出了橄榄枝。一时候,众将纷繁不悦。
“咳咳。”陈宫咳嗽几声,一双明眸直勾勾地盯着吕布,直盯得吕布内心发毛,所幸陈宫没有戳穿,吕布做贼心虚地挪了挪目光。
武安国这一番话,众将皆是暗自赞美,心中顿生好感,一个懂孝道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人。
“好,就依荀先生所言。”吕布脑海中俄然闪现出一个名字,谓世人道,“在坐诸位可有人晓得钟繇?”
“哼。”钟繇冷哼一声,不过伸手不打笑容人,见吕布如此美意,钟繇神采渐缓,但还是冷声冷语,硬声道,“温候倒是不必如此,我岂敢见怪温候?倒是下官有一言,压在心中久矣,不知当问不当问。”
“温候故意了,但是,陈重兵于洛阳侧,毕竟是对天子不敬,请温候早作措置。”钟繇神采由阴放晴,垂垂闪现笑容。“若温候深明大义,下官即便于温候账下为官,又有何不成。”
一番话语,钟繇对吕布的态度已经渐好很多。
“恩,主公,此计可行。”陈宫站出来附议。
揍归揍,好吃好喝从不缺他武安国一份,毕竟武安国也算是一员虎将,吕布也蛮喜好这个憨态可掬的大汉,像这类一根筋的人,一旦投降,那必然是忠贞不移。
“公台有所不知。”吕布笑意正浓,向世人解释道,“盖精微听察,理析豪分。端方可则,阿保不倾。群言系于口,而研核是非;典诰总乎心,而唯所用之者,钟繇也。”
“恩!”武安国小鸡啄米般点头,看得众将纷繁抚掌大笑,这回可不是轰笑,在这个期间,孝子不必然是名流,但名流必然是孝子,在这个期间,名流希少,却各个受人尊敬,因为他们是品德的标尺。
“好了!进账!”吕布一声令下,领着王越师徒、武安国及众将入账。“公台,去把贾诩荀谌叫来,共同商讨。”
“温候招揽董贼账下文武,麾下兵马。”钟繇敛容道,“现在手握重兵,虎踞洛阳侧,不知所图者何为?”
唯独贾诩孤零零地跪坐在原地,固然目视火线,但双目无神,明显是神游四方了。
“摆布,还不快去请钟繇来此?”吕布大喜,钟繇是甚么人?那是镇守关右的大文士!毫不客气的说,有钟繇在,司州弹指可定!当然,此时的钟繇非彼时钟繇,那般名誉滔天,但他毕竟是钟繇!当下喝令摆布道,“记着!要恭恭敬敬地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