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吕布在赤兔顿时微微点头。
汉帝刘协端坐龙椅,目光不善地看了眼吕布,轻咳一声。
袁绍当即为各路诸侯请官,汉献帝一一应允,视野却始终不离吕布半分,待袁绍等人请官过后。
名为拉架,实则打压,不但是各路诸侯,浩繁汉室臣子也借着这个由头对吕布指责不休,这群汉室臣子,在董卓面前各个胆战心惊,见吕布好脾气相待,顿时欺负到了头上耀武扬威,气得吕布虎眸微溘,杀机大现。
“王允,我下的聘礼,为何不接?”吕布昂开端,冷冷地盯着王允,目光不善,王允讪讪一笑,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恕下官冒昧,陛下可懂兵法?”曹操忍不住出班道。
“好!”刘协满脸忧色,鼓掌喝采,一众文武百官,各路诸侯亦是鼓掌喝采,唯有曹操吕布冷着脸。“左将军,还不把兵符交于朕?”
“朝会还未开,温候可在内里悄悄等待陛下到来。”寺人毕恭毕敬,恐怕有一丝不敬,获咎了这个炙手可热的吕温侯,探头瞧了眼赤兔马背面高顺等人,谄笑道,“温候,您这些部众,可不能进宫,扰了圣驾呀…”
寺人不敢多言,给中间的侍卫施了眼色,左手环绕麈尾,右手单手虚引,目送吕布进宫。
“陛下,您踌躇了,堂堂九五之尊,臣就不逼着你扯谎玩了。”吕布拱拱手,径直站在朝堂中心,冷声道,“我吕布,出身寒微,比不得诸位出身,命也比尔等贱;我嘴笨,不善言辞,比不上尔等伶牙俐齿,既然如此,那还朝议何为?”
“这…”刘协面色犯难,他当然不懂,但这题目他也不好答复,如果说不懂,那夺兵符一事显得如此好笑;如果说懂,堂堂一国之君扯谎,特别他还是个小天子,面子上也挂不住。
吕布一招手,赤兔马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吕布翻身上马,转头叮咛道,“你们在宫门外等待,感遭到我的爆气,就来援助。”
“那今次就再来斗一斗罢!”吕布虎眸一瞪,杀意凛冽而出,固然没有照顾兵器,还是令世人颤栗不已,孔融等各路诸侯赶紧站在袁绍面前。
这个刘协,先前如果说吕布曹操有一丝匡扶汉室之心,现在已经一点也无!戋戋不动兵戈之人,竟然还想夺兵权?就算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喽啰烹。那你这吃相,未免有些太丢脸了吧?
“我大胆?刚才国丈也说了,当今天下危乱之际,陛下既不会兵法,又不懂兵家奇妙,要兵权何为!莫不是尔等欲夺吕布兵权?直说便是!何必借陛下之口,让陛下做烹喽啰之人,遗臭万年?”曹操不能再让步,他晓得,吕布这兵权一旦交了,莫说是三国称雄,便是小命,也保不住!
“回温候。”丫环恭声应道,“旦时已过,顿时就要到食时。”
吕布没有醉到断片的境地,昨夜产生之事历历在目,既然见过了蔡昭姬,留在这里也没甚么意义,加上曹操都已经在洛阳,想必十八路诸侯都已至洛阳,现在必须回到并州营主持大局。
“呜,头好痛。”宿醉后脑袋的剧痛使吕布嗟叹着醒来,晃了晃脑袋,吕布自床榻上坐起。
“今左将军吕布,率众三十万之巨,下官觉得,这有些不当。”董承强撑一口气,硬是定着吕布凌厉的目光将这段话说完,“依下官鄙意,该适时左将军将兵众尽数托付陛下,当今天下危乱之际,陛下当亲率此雄师,安定天下!以定汉室万世昌隆之大业!”
话音未落,小黄门高唱道,“陛下驾到――!”
突如其来的庞大信息量蓦地塞进吕布脑中,倒是令吕布好生不适应,揉了揉太阳穴,吕布理了理思路,王允扣押聘礼部众,恐怕是羌人士卒产生吵嘴?不对,羌人士卒虽说不平管束,但面对吕布如此峻厉的警告,他们不会置之不睬,这时候搞事,怕是找死,信赖羌人也没这么笨,莫非是王允对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