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且慢,儒另有弥补。”李儒敛容正色,缓声道,“将军欲行吾言,儒有一句话,不得不讲,主公可下严令此惠民之事须一一记实在账,只要不是私奴之辈才可享用,咳咳,世家若贪利,必闭幕私奴已占地盘,主公到时可拿出账簿,这些私奴,皆为良民,嘿嘿,如此一来,世家必定根底大损!”
却说这司州,能够说是最难管理的处所,鱼龙稠浊,各方权势都掺杂此中,有汉帝一派、袁家一派、关东军阀一派、弘农杨家、蔡家、荀家、董家、特别是河北,的确就是世家林立!诸如卫家之辈,不计其数!
“说人话。”吕布冷冷地瞥了眼李儒。
对了!问李儒呀!董卓进京后都是李儒来打理这统统大小事件的,吕布将目光放在李儒身上,出声道,“董卓进京时,你如何对于那些世家的?”
“我有方天画戟赤兔马,我怕谁来?”吕布不屑地撇了撇嘴。
李儒讪讪一笑,立马改口道,“我不想缩头缩尾的活着,最首要的是,我还没向教员证明我比甲鱼强呢!”
李儒的话令吕布茅塞顿开,顿时脑袋里充满了无数主张,当即吕布大笑道,“哈哈,胡骑营之事我自有安排,先说说惠民之事!”
“别跟我拐弯抹角!”吕布咬牙切齿,不耐烦地说道。“如何?在公开里待够了?想活在阳光底下?”
“谁抵挡杀谁,一个不留,夷灭九族。”李儒阴阴一笑照实答道,见吕布非常心动,赶紧出声道,“主公你可别打动啊,咳咳,我杀的是一个城的世家,你这如果脱手,河内河南河东弘农四郡都得死啊,到时天下之士为之却步,得不偿失啊!主公现在已是风口浪尖,千万不要再肇事端,到时各路诸侯举众而来,就……”
“将军可会兼顾术?”李儒瞥了吕布一眼,疾声道,“将军可知十八路诸侯进犯时如何?奉告你,当时十八路诸侯各路进犯司州,兵马分路,共有二十多条战线!徐荣郭汜李傕只能保障三条战线,其他的呢?一旦一条战线崩溃,满盘皆输!将军固有鬼神之勇,战线多条,将军想要疲于奔命,一一应下?”
内政强如李儒,一时候也是头疼不已,对于世家,拉拢也不是,打压也不是,柔则蹬鼻子上脸,刚则狠恶反攻。
“主公莫急,先说说司并两州环境吧。”李儒欣然点头,回身背对着吕布,侃侃而谈,“先说并州,刘贤在并州执掌内政,外拢流民,在内搀扶商贾,大刀阔斧清算并州,商农全面生长,现在并州已是一片欣欣茂发,繁花似锦。只因并幽二州世家希少,并州又经主公那次肃除大量世家,根底大损,故而刘贤才得以胜利。若像司冀徐那般世家把持宦海,刘贤就力不从心了,对于世家,需求刚柔并济,而钟繇治司州,皋牢世家。状似统御司州,实则不然,久必生变,到时司州七郡一百零五县,皆不属将军矣。”
吕布闻言头痛不已,李儒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环绕着世家,果不其然,欲整内政,先搞世家…但是世家哪有那么好搞?“说简朴点!”
“另有一事须禀明将军,胡骑谋生性恶劣,爱好打劫,主公当慎用。”
“咳咳,你跑题了,从速持续说如何措置司州内政!世家先放到一边,先防备天灾。”吕布闻言非常难堪,摆摆手表示李儒往下说。
“恩,这个来由我接管了。”吕布对劲地点点头,跟文人说话就是累,一点都不痛快,“我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给你个机遇,说说如何防备天灾,管理司并两州。”
“咳咳,儒想说的是,并州世家希少,加上主公在并州名誉昌隆,此可为主公安身之地。至于司州,儒是想奉告主公,莫要被面前虚像所骗,司州七郡,真正属于主公者,唯有三辅弘农,余者,皆属世家。”李儒对于司州的烂摊子也是有些茫然。“但是世家…可不是好易与之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