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要看看我们现在有多少钱。”吕布头也不抬,持续翻看竹简,手里用羊毫鬼画符般的计算着。“都坐下吧,这一夜过后我就计算完了。对了,我明天安排的事你都晓得了吧,固然李傕郭汜这等降将恐有背叛,但张辽曹性魏续也不是茹素的,再加上我让张辽率军护送家眷,这些人如果敢反,那百口皆无,信赖他们没有这么傻。”
“下官何德何能,当得起主公如此谬赞!”贾诩闻言垂下头,战战兢兢地答道,“董卓部下能人无数,虎将如云良将上前,兵马悍勇,下官与之比拟不值一提。”
“前番是下官在理,下官现在幡然觉悟,但愿退隐温候,请温候收留。”荀谌虽说微醺,但还是脑筋复苏。
“文远,军务之事会有贾诩替你分担,你也能少些劳累,下去歇息歇息吧,累坏了身子总归是不好的。”
贾诩站起家,朝吕布拱手,神采当真道,“夜深时,有死人来看望主公,请主公勿惊,若无事,下官便告别为主公清算军务了。”
“主公,你留我下来到底何事…”见吕布对本身毫不睬睬,贾诩内心微微发憷。
自接驾一战,虎牢关一战,吕布威名早已传遍天下,更何况是西凉军?张绣早就对吕布敬佩万分,闻声更是欣喜若狂,镇静的手都不知往哪放。
在徐荣的带领下,西凉军尽数迁至吕布并州营中间,分为两营,一营由徐荣带领,还是在西凉营,一营羌人士卒尽数搬到并州营。
“别急着谢,话还没说完呢,”吕布抬手往下压,声音顿熄,吕布笑道,“第二个前提,本日起,各部将把家中统统家属,尽皆接到并州晋阳城,做完这件事,才可获得兵权!当然,我不强求,不过我把话撂在这,接来的家眷如果有猫腻,但有人揭露,我必杀之!揭露之人,赏令媛,领被揭露人的兵权!”
“没甚么,留下来谈交心,来,坐到我这边。”吕布指了指魏氏先前坐的位子,见贾诩迟疑不前,招手道,“过来坐坐,怕甚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侄儿出来,温候叫你。”张济回声转过甚唤出张绣。
“这还不简朴,你现在得董公之势,披甲之士三十余万,精锐之师亦有很多,再加上我的投奔,飞熊精锐亦在手中,他荀家那但是四周撒种子,你吕布现在之势可谓天下第一诸侯,他荀谌凭甚不投你?”
但见李儒慢悠悠地走了出去,毫不客气地声音自账内响起。
“主公,你俄然这么聪明我真有点不风俗。”陈宫苦笑着坐到吕布身边,看了眼竹简,惊奇道,“主公怎的还插手军务了?这不是主公风格啊。”
众将顿时沉默,看来这新主公,有点脑筋啊。
“谢主公恩情!主公圣明——!”徐荣等大将欣喜半跪,寂然行军礼。
“甚么?温候情愿教我技艺?”张绣不待张济去叫,便行动利索地窜出行列,镇静地看着吕布。
这日傍晚,天幕渐黑,吕布正在案牍上清算财务,案牍旁是一堆堆竹简,看起来的确让人头皮发麻,毕竟在汉时,大多是用木简竹简等记录事件,只要少数时候,才会用布帛来记录东西,比如圣旨甚么的。
陈宫拉着荀谌的手走进大帐,见状大惊,呼声道,“主公,你在干吗?”
有人带头,剩下的大将也都轰然回声,纷繁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