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突鲁明显是有备而来,对着史大奈打量过几眼后,随即说出了他的突厥原名,“你就是阿史那大奈?”
坐在长亭的石栏上,看着面前碧波泛动的望月湖,房遗爱不由心生感到,心中随即遐想起了前去会昌寺玩耍的高阳公主。
史大奈明显不屑于用本来的姓氏,见阿史那突鲁提起,不由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老子现在姓史!”
见史大奈出言不忿,阿史那突鲁嘴角微微上扬,伸脱手掌做出了一个勾动的手势,“如何?阿史那家属的叛徒、大唐天子的喽啰,阿史那大奈你也想来尝尝?”
“不会骑马?”阿史那突鲁朗声一笑,看向房遗爱的目光随即多出了一丝鄙夷,“在我们突厥汗国,不会骑马的男儿是不配立室的!”
见史大奈迟延讽刺房遗爱,他的门徒也随口跟着说出了挖苦的话语,“是啊,好男儿本该当投身虎帐建功立业。可他连马都不会骑,算甚么男人!”
“让爷爷来教你做人!”见阿史那突鲁神采轻浮,史大奈门徒大喝一声,接着伸开双臂快速朝阿史那突鲁冲了畴昔。
就在房遗爱暗自愣神时,三名身穿锁子甲、腰横长刀的番汉接连徐行登上了望月台。
“不会,突厥国一贯守约。再等等。”说完,秦琼负手而立,眉宇间夹带着一丝忧愁之色。
听着几人对房遗爱的挖苦,站在秦琼身边的秦京娘嘲笑一声,暗想,“不会骑马如何了,待会小贼脱手你们还不都得趴下?”
秦琼本来就没筹算让史大奈门徒脱手,现在见阿史那突鲁问起,只好接着话茬往下说,“那里,年青人历练历练罢了。”
见史大奈的门徒竟然没有在阿史那突鲁面前走上一个回合,秦琼等人大感惊奇,就连坐在长亭中的房遗爱也暗自吃了一惊,因为他发明之前被史大奈门徒所撞击过的石柱,现在竟然已经呈现了道道龟裂!
秦琼身经百战,明显不会被只言片语震惊心神,“那里,那里。贵使不远千里前来,秦某自当作陪。”
“好门徒,替师父好好经验经验这小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