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当八月十四日,明日便是长公主大婚之日,众位爱卿明日暂歇一日,去到状元府吃杯水酒。”
“卢国公程知节,加封太子太保,其子程处弼封永兴县子,赐黄金万两、锦缎千匹。”
“咦?乾儿的腿疾好了?”李世民略微欣喜过后,转而扫了房遗爱一眼,“是房俊诊治的?”
“乾儿,你的腿疾?”李世民转过甚来,看向李承乾含笑道:“走几步。”
李承乾拱手点头,缓缓从九龙口右边走到左边,行走间,竟涓滴没了糟糕之态。
比及世人谢过恩情,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之上,眼望李承乾,小声道:“岑懋一案乃是申念行主审?”
见状,房遗爱略微踌躇,随即出列道:“臣,刑部右侍郎房俊有本。”
“臣等愿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臣……”房遗爱手持白玉笏板走出文班,站在申念行右边稍后一些,拱手道:“蔡少炳期近墨被臣……立斩。”
“臣谢恩。”房遗爱撩袍跪地,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立斩?”李世民明知故问,冒充义忖过后,点头道:“蔡少炳私行动用私行,审判曹州知府,斩者无亏!”
白简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宣,众武将进殿。”
闻言,众臣工哑口无言,俱都将目光对向房遗爱,一个个面若秋霜,恐怕被连累此中。
“多谢万岁。”房遗爱长舒一口气,拱手退回文班,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掌控。
此言一出,含元殿氛围骤变,秦琼、柴绍等人面带不解,看向房遗爱,任谁都搞不清楚这位“何榜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李承乾照实禀报,“启禀父皇,恰是房驸马所治。”
“房爱卿伤势如此严峻?”
“恰是。”李承乾躬身答话。
“胡国公秦琼,加封太子太保,其子秦怀玉封勇国公,补葺府邸以彰其功。”
“遗爱,你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申念行老奸大奸,天然听出了李世民的言下之意,“并无旁人唆使,乃是岑懋单独所为。”
“礼部尚书申念行。”李世民唤出申念行,和颜问道:“申爱卿审案停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