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队大麒马队冲杀至东西城墙拐角时,一掉马头又杀了返来。
“是。”
不一会,砭骨的冷水开端从城墙上洒落,将上面的北厥人浇成了落汤鸡。
那些爬到半道的北厥人,只得下了云车,他杀式的朝着大麒马队建议最后的冲锋。
每当遇见倒毙的战马,便会分出几骑,扔出绳索将其带走。
所过之处,留下一地狼籍。
北厥人哪会放过这个机遇,雄师出动,冒着箭雨、石雨向着瓮城冲来。
“嗯,也别虐待他们,病了的让秦太医他们给治。”
内城城门重又开启,数千京都卫重步兵举着盾,握着长刀开端清场。
前面的马队不要命的往里冲,只一会,不大的瓮城里便挤满了狼骑。
“本年气候较往年古怪,快冷到骨头里去了,城内领受了那么些南下的百姓,可草率不得。”
“这…”
进,进不去,出,又出不来,这就是瓮城中北厥狼骑的处境。
辕帝像是拉家常,语气天然,但听在纪延柄耳中,倒是另一番滋味。
他们嘴唇青紫,眼神板滞。
北厥人好似也没想到大麒马队敢出城同他们交兵,反应慢了一拍,好一会才派出两队狼骑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