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儿,沈大江就明白了,化缘就化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干啥。
再说,药材管控极严,朝廷巴不得南岛多死几个,算是为治安做进献了。
本身就是个海盗头子,只不过眼下在陆上呆的时候比海上多罢了,这就优良了?
费事的是郎中和药材啊。
“莫非不是?”过江龙脖子一拧。
沉着下来后,沈大江就觉此事不靠谱。
他可不傻,交税就是向官府投降,传出去道上的兄弟如何看他?这脸还往哪搁?
到时候新知府使绊子不给药,他还真能宰了人家不成?
胡士珍不睬他的挑衅,淡淡道:“实在,这也是易神医的意义。”
本身如果捐的最多,岂不是排在最前面?
胡士珍一双眼可都在他身上放着呢,见他面色丢脸,也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如果眼神能杀人,胡士珍的半只脚,已经先沈二江一步,踏进宅兆了。
沈大江仿佛已预感了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