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皇是个甚么样的人,如果让其他八位元帅评价的话,只要两个字:霸道。在这个天下上,欧皇还向来没有和谁谈过前提,除过龙帝以外,也没有人敢和欧皇谈前提。以往任何时候,欧皇如果想获得某样东西或达成某种目标,都会利用最直接而简朴卤莽的体例――武力威慑。从古至今,凌逸是第一个也是独一一个能使欧皇让步的人。
“不需求。”凌逸很判定的回绝了。欧皇的意义他明白,不过就是许以庞大的好处,让他消弭和黎姐的左券,断绝和黎姐的来往。此时他是人穷志短没错,但是那种事,凌逸做不出来。
“你要甚么?”声音空灵而清寂,听不出任何喜怒。
更何况阿谁可爱的男人不但篡夺了她女儿的纯粹,并且连黎妈的心也一起带走了,形成她们母子间反目成仇,欧皇能容忍黎爸才怪。
黎姐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她的恨意,欧皇又如何能够听不出来。可不管如何,这都是她的亲孙女,是她在这个天下上独一的亲人,不管说甚么,黎姐都必须回到她的身边。
在那座阔别圣域的偏僻小岛上,欧皇不顾女儿的要求,亲手体味了黎爸。更是在黎妈自沉后,将全数的肝火撒在了尚在襁褓中的黎姐身上。只不过,这一回欧皇很快就从肝火中复苏了过来,阿谁孩子体内毕竟流淌着她的血脉,是她此后在这个天下上独一的亲人。能够说,若非怕烽火涉及到下落不明的孙女身上,也是为了尽快的找到黎姐。史乘上所记录的就不但仅是四次天下海战了,而应当是五次。
提督府办公楼一楼某间不大的房间中,凌逸很随便的坐在一张沙发上。而在他劈面,纳尔逊如同标枪般站在一旁,紧紧保护着面朝窗外背对着凌逸的欧皇虚影。
“你甚么意义?”正筹办往外走的凌逸蓦地顿住了脚步,回过甚一字一顿的道。
“呵呵。”简朴的两字代表了凌逸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