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将云锦拿给殿下。”
对待这些有钱人刘越天就显出了本身崇高身份的模样,坐在椅子上随声问道。
刘越天带着小炉子走进了布庄以内,两旁的柜台上摆满了各色布匹。
“这云锦只在江南才有,也就是孙权那边,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匹,已经放了半年,只是这代价不菲,一匹足有五两银子。”
太守府内,刘渊正拿着一本竹简看着,俄然将这竹简猛地扔在地上,吓得四周那些侍从侍卫浑身一抖。
“去吧,不过你要记着,这件事千万不成让马匪那些人晓得,如果泄漏半点风声,你们这些人都得死!”
“掌柜的如何称呼?”
“没错,这上面说,本年关中大旱,百姓们流浪失所,为了赈灾,让我们天水拿出十万两银子。
“仆人,是不是朝中又来征收赋税的圣旨到了?”
那跑党的顿时走到堂内,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拿出一团洁白的蚕丝。
“四千多人才有这么点的功劳值?”
师爷听了刘渊的话有些不解。
刘越天这个郡王在这天水郡内也就有个名声罢了,没人把他当回事,小二固然对他非常尊敬,可却没有任何害怕之感,连膜拜礼都免了。
刘越天将七十石粮食分发给了贫民,当然,有的人家余粮多些,他们就没有分到粮,有的人家则多分几斗,几斗粮固然未几,可也够一小我一两个月的糊口了。
“殿下,看,这就是上等的天山蚕丝,长安城内的达官朱紫可都用它来织布,织出的布既健壮又美妙。”
跑堂的很快就抱出一匹布,这布底色是红色的,只是上面有如云彩似的云纹,忽隐忽现真好似浮云被轻风吹动。
体系的声音随之响起,然后列出了需用蚕丝的各种设备,黄巾绶是起码的,一件只需五两,如果是禁卫铠,一套足足要用上百两。
刘越天微微摇了点头,不过还好,二百五十一人能够为本身供应兵源,只要本身利用兵士招募服从就会将这些人变成农夫军。
师爷连连赞叹。
“仆人说得没错,这钱我们是不能等闲就给………看那位郡王殿下脱手豪阔,隔三差五就给那些穷鬼送粮便晓得现在朝廷是不缺钱的,不过就怕朝中有人借此机遇挑起事端,我们毕竟还没筹办好呀!”
“听石大哥说,天水郡的盛隆布庄有这天山蚕丝,明天我就去看看。”
固然刘越天这个郡王无权无势,但这些日子以来他那“慷慨”的名号在城中但是如雷贯耳,只要这个土财主手里另有钱,这些店铺就得好好服侍着。
“真是猖獗!”
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堂内快步走出,来到刘越天出来深深的施了一礼。
“然后你再让隐卫到马匪那边传话,就说本年朝廷给我们的军饷就快到了………。”
天山是西域里的一座山脉,传闻高不成攀,天山蚕丝就产于山中,这类丝线比浅显的麻线代价要高的多,浅显人底子买不起,普通都是用在贵族之间,坚固的铠甲也用这类丝线缝制。
第二天吃过早餐,刘越天带着小炉子出了门,两人在向着城南走去,如果城北区是贫民住的处所,那么城南区就是富人居住之地,居住的都是官吏,从街上来往的行人穿着上就能看出,这些人固然不至于绫罗绸缎,但起码穿戴得体,不似城北那些人,一个个衣衫褴褛,并且街道两旁粮店、布庄、酒楼、堆栈、镖局、赌场乃至那烟花柳巷之地应有尽有,大江南北的客商也都在这里歇脚打尖。
“阿谁刘越天就是个蠢货………但你说得也有事理,我们天水毕竟是个小处所,粮食还算能自给自足,可一旦打起仗来,此地就是三方必争之地,我们这点人马底子就守不住,只能依托朝廷的援助………嗯,有了,你顿时草拟奏章,就说我情愿拿出赈灾赋税,只是出去马匪众多,军队正在剿匪,就让朝廷派人来取这赈灾款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