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露穿戴裙子倒也罢了,还穿戴一条玄色的袜裤在裙子下,要下水就必须脱掉袜裤,想到这里,莫墨总感觉内心有一些非常的情感在挑逗着她的那份躁动。
“还不是你……”
“还痛吗?”
张秋露看着莫墨那严峻的模样,内心就涌上了一股说不上来的非常,有些甜,有些高傲,有一种被顾恤着的幸运在悄悄无息地包抄着她。
说完,莫墨很天然地拿起来闻了闻,“公然不臭,还香喷喷的,真是奇特啊……呵呵,我只是猎奇为甚么你的袜子不臭,就仿佛你猎奇我长了喉结一样。”
手不足香,莫墨感受着那长袜上张秋露暖暖的温度和少女初开的身子骨特有的气味,握住了张秋露的小手,牵着她走下河边的浅水滩。
莫墨只能赶在她动手之前,敏捷将那些还在揣摩那白润如珍珠的脚指头是不是甘旨适口食品的螃蟹抓进网兜里。
张秋露脱掉鞋子,绷紧的袜头包裹着乌黑暗香的小脚,纤细而斑斓。
张秋露不放心,跑到一从灌木后脱下了长袜,跑出来时,暴露了洁白细致的小腿,光亮如玉般的秀美纤足。
“那边另有一只。你别严峻,就仿佛只是去捡水下的一颗石子一样。”
真是本身犯傻了,莫墨笑了笑:“看着你喊疼,内心就慌了,只想着你的手指要紧,那里有空去想别的主张。”
“你穿了袜裤,如何抓?”
“在你还当我地痞前,我不会偷看的。”
“没事吧?”莫墨握住张秋露的手,看她那细细的,白白净净的小手指上多了两个浅浅的血印子,放到嘴里吮了吮,指责道:“如何这么不谨慎。”
“水好凉。”
有张秋露掺杂,抓螃蟹的速率大大放缓,绝大多数都被她吓得跑进了洞窟里,拿肉条勾引都不出来了,张秋露却玩的不亦乐乎。
张秋露刚才疼的眼泪都要掉了出来,更不消说莫墨这类状况了,不由得有些怨怪莫墨犯傻,拿了本技艺指头当钓饵。
张秋露一手按住裙子,脚指头试了试水温,才迈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