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鲁先生对他这个客人不见外,赵诚笃做起恶客来也就没甚么心机压力了!
原味滴!
只是这一次没切多久,赵诚笃便谨慎翼翼地避开鲁清源的目光,偷偷地把手伸进怀里,拿出那根用丝帕包裹着的长长的物件。
赵诚笃刚把身上的东西放进屋子,身后鲁清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慰劳?”赵诚笃双眼一翻,抬头望天,对鲁先生的无耻有了一个新的熟谙。
赵诚笃摇了点头,走到安排猪肉的桌子前。
赵诚笃第一次看到如许的老酒鬼,和常日里醉生梦死、虚度工夫的老酒鬼很不一样!
将近晌午的时候,赵诚笃敲开鲁先生家的大门。
陶罐不大,也就拳头大小。翻开陶罐盖子后,内里满是玄色的粉末。赵诚笃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嘴角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坏笑,回身把陶罐里的玄色粉末倒出一些混进佐料里。
眨眼的工夫,赵诚笃便把丝帕塞进怀里,而那根长长的物件在赵诚笃的刀下越来越短。
“赵诚笃,老夫的一个门生!晓得老夫受伤后,非要送点猪肉过来慰劳一下。”鲁先生脸不红心不跳笑着说道,“老婆子,明天的芹菜很新奇呀,加上精肉炒出来必定很香!”
赵诚笃无语地看着常日里衣冠楚楚的鲁先生,挤出一丝笑容对着老妇人躬身一礼:“师娘好!”
如果非要慰劳,赵诚笃倒非常情愿慰劳一下鲁先生的孙女,只可惜这老头儿无儿无女,更别提孙女了?
看着赵诚笃不情不肯的模样,鲁清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竟然欺诈一个六岁的孩子?鲁老头也下得去手!”回到家后,赵诚笃肝火冲冲地走进屋子,对躺在床上的老酒鬼发着牢骚。
看着老酒鬼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赵诚笃心中的不安终究稍稍减缓。
就在赵诚笃即将走削发门的时候,俄然想到仿佛少了点甚么。回身回到屋子,从角落里把烧烤炉带上,又在中间翻出一个纸包,纸包翻开后,内里是赵诚笃的秘制佐料。
细算起来,赵诚笃家里的半扇猪肉加上猪头差未几有一百八九十斤的模样。明天已经送给王有才家十斤五花肉,明天还要送出一条猪后腿、两只猪耳朵、十斤精肉,想想赵诚笃都感觉肉疼。
鲁先生的家不算大,但打理得非常洁净。院子两边别离斥地出一块菜地和一个花圃,可惜现在已经入秋,入眼处一片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