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呼顿时让吹牛打屁的几位酒客温馨下来,几个家伙目瞪口呆地看着赵诚笃。
“你大爷的!小爷说你是特工,你就是!”赵诚笃怒了,青年赤果果的轻视让赵诚笃火冒三丈。
万通天一张胖脸笑得如同盛开的大菊花,指着赵诚笃说道:“不是我!是你在人群里辩白出特工,然后揪出来!小子,要慎重,因为你的一个弊端决定就是一条性命啊!”
青年的反应很普通。
赵诚笃脖子一缩,忍不住打个寒噤。
赵诚笃望着几位清闲欢愉的酒客,双眼微眯。
赵诚笃嘴角一抽,神采丢脸起来。
第二天凌晨,黑水书院。
几位酒客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面色清秀、唇红齿白,身穿一件陈旧的棉袄,看起来和其他几位穿着浅显的酒客没甚么辨别,但赵诚笃的眼睛却垂垂地亮了起来。
“明天不消来书院了,万通天有些东西要教你。好有,《千字文》的背诵不能落下,后天老夫亲身查抄。读错一个字,谨慎屁股!”鲁清源来到赵诚笃的书桌前,面无神采地说道。
这是要杀鸡儆猴啊!看来桃源镇的大佬们发飙了,要杀人啦!
“教员,您明天赋教的《千字文》,后天就要求我背诵,这也太难了吧!”赵诚笃苦着小脸,望着鲁清源说道。
“这枚铜钱不是普通的铜钱!这但是我们桃源镇最强的人送给我的‘见面礼’!最强的人!”赵诚笃不美意义地挠挠头,讪讪地说道。
放学后,背了一天《千字文》的小家伙们如同脱缰的野马,撒欢般地向课堂外冲去。
老酒鬼嘿嘿一笑,望着赵诚笃说道:“听起来很短长的模样,阿谁桃源镇最强的人是谁?”
酒馆不大,更谈不上都丽堂皇,一张张油腻的桌子摆在大堂里,零散的几位主顾聚在一起吃着花生米喝着酒,天南海北地胡吹乱侃。
赵诚笃龇牙一笑:“一个粮号的伴计,竟然穿戴一尘不染的丝质中衣!呵呵!”
赵诚笃小大人模样迈着八字步走向那位青年,万通天乐呵呵地跟在赵诚笃身后。
“你是特工!”赵诚笃指着那位身穿陈旧棉袄的青年说道。
铜钱收回清脆的响声,老酒鬼终究回过神来。
最后,赵诚笃在怀里摸了半天,把一枚大宣帝国的铜钱扔在桌子上。
赵诚笃口出不逊,青年立即就要起家补缀这个讨厌的小家伙,但看到小家伙身后似笑非笑的万通天,青年的屁股又渐渐地坐回凳子上。
赵诚笃和万通天走进一家酒馆。
不过,背诵《千字文》对赵诚笃来讲底子没有任何难度,因为他早就会背了。如果不是怕吓到鲁清源,赵诚笃现在便能够全文背诵出来。
赵诚笃震惊地望着万通天,不幸兮兮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您的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你是不是抱病了?要不要去看大夫?”老酒鬼看着赵诚笃嗤笑一声,懒洋洋地说道。
“六合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鲁清源站在讲台上,一字一句地朗读着《千字文》。
“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莫非又捡到二十两银子?”老酒鬼醉眼昏黄地坐在凳子上,看着丰厚的晚餐,随口问道。
没想到,明天老酒鬼却拿“二十两银子”的梗对赵诚笃开涮。
“滚!”
赵诚笃也不介怀,朝着老酒鬼奥秘地笑了笑,小声地说道:“我明天拜了九个师父!各个都是武道强者,您就等着我今后飞黄腾达吧!”
一段时候过后。
现在已经是深冬时节,冷嗖嗖的气候让街道两边小贩少了很多,就连行人多数也窝在家里,很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