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押入大牢!”曹操号令道。
董承道,“将军即已搜毕,可见细作否?”
“混账东西,这两下都给我搜一遍!”许褚踢了那兵士一脚。
曹操传令放回二人,二人叩首谢恩以后退了出去。
献帝流着泪,作揖道,“曹公,伏皇后无出,现董朱紫就怀了我这么一名皇子,还望曹公宽弘大谅,宽恕了董朱紫吧。”
“是!”许褚领令带着五百卫兵快速赶到吴砾府,将吴砾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献帝颤抖着拾起丝绢诏,看罢,惊得面无赤色,丝绢诏从手中滑落。
“哼!”许褚没有理他,号令兵士,“给我搜。”
刘备道,“天气渐黑,恐有埋伏,我们当场安营,明日再寻袁术作战,一战可毁灭袁术。”
“董将军到此可有何贵干?”许褚问道。
“好吧,我们去投刘勋,”黄猗望了下抬棺椁的那四位兵士,大声喊道,“起一一棺!走了!”
车胄道,“今曹公遣刘备截击袁术,曹公恐刘备谋反,特让我待刘备进下坯之时杀之,刘备部下关羽、张飞二将英勇非常,我等非是敌手,该如何应对?”
许褚道,“头上搜了没?脚底下搜了没?”
“将董朱紫,带走!”曹操号令道。
许褚道,“细作倒没看到,来人,将二位大人身上身下搜一下。”
“那就是董朱紫所为了。”曹操道。
许褚拱手道,“在,主私有何叮咛?”
“将军,我们要往哪儿去?”杨弘问道。
正说间,忽细探来报,“报曹公,昨晚董承从昭信将军吴子兰家出来今早又去了议郎吴砾家,在吴砾家他至今未出。”
董承倒是不慌稳定,回道,“昨日吴砾约我来下棋,我来与吴砾下棋来了。不知许将军领兵至此有何贵干?”
“是,”朱灵、路招刚要回身,刘备又道,“把军队都留下。”
曹操摇了点头,“车胄怎是刘备的敌手,我猜想车胄休矣。”
车胄与众官员头前带路,刚过吊桥,不想张飞从前面驱马赶来,长矛一举,一矛便将车胄刺上马去,车胄当场死亡。
董朱紫跪行几步抱住曹操的腿,要求道,“曹公,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我怀有皇子,我现在怀有皇子。”
“哼!早该如此,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张飞将剑插回剑鞘。
“哦,不是你所为,那就是……”曹操鹰一样的目光转向董朱紫,董朱紫腿一软,倒在伏皇后的怀里。
“我不晓得,我不晓得。”献帝哭道。
兵士们手忙脚乱地搜起来,有将董承的发冠取下来搜头发的,有抬起董承的双脚脱朝靴的,董承则冒死地挣扎,边叫道,“许褚,你对我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我要到皇上那儿去告你!我要到皇上那儿去告你!”
“哼哼,”曹操嘲笑道,“不是你那有谁能将这丝绢诏传给你父董承?别再扯谎了,来人!”
到了天明,刘备使探马去刺探袁术动静,才晓得袁术连夜赶程,已经走远,奔镇江去了。
半子黄猗解下战袍披在了袁术身上,袁术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许褚一脚将门踹开,按剑疾步而入,屋内董承与吴砾听到内里鼓噪大为迷惑,见许褚带兵接剑而入两人又大惊失容,吴砾想跑,却为时已晚,只得强作平静陪着笑容迎了上去,“不知许将军光临,有失远迎,失罪、失罪。”
曹操拿下董承、种辑等三族以内的统统人后肝火未消,便带领保护军来到皇宫,撞入皇宫,献帝与伏皇后及董朱紫正在皇宫内说话,献帝见曹操带剑肝火冲冲而进,大惊,赶紧站起,冲曹操拱拱手道,“曹公因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