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不熟谙阎温,见是一名白须老者,便问道,“你是何人,深夜悄悄出城要干什去?”阎温将头一拧,“哼,少说废话,要杀要砍悉听尊便!”此时,马超身边的大将任养贴耳对马超说道,“此人我熟谙,是韦康的别驾阎温,在冀城有必然的名誉。”马超点点头,对阎温道,“你不说我也晓得你是凉州别驾阎温,你深夜出城是去长安搬救兵是吧,来人,给阎别驾松绑。”几个兵士过来给阎温解了绑,马超冲阎温深施了一礼,道,“兵士绑了阎先生让阎先生吃惊了,马超在此赔罪了。”阎温又哼了一声,将脸转向一方。马超道,“阎先生,实话奉告你吧,长安的夏侯渊救不了你们,因为汉中张鲁正在打击长安,夏侯渊自保不得哪还不足力来救你们?不如你们快快开城门投降,免得待城内粮绝我攻出来以后生灵涂炭。”阎温还是不语,马超又道,“如许吧阎先生,明日你可到城下喊话,要韦康投降,这也是为了救全城的百姓,你看如何?”阎温想了想,悄悄叹了口气,点点头,道,“那好,既然马将军把话都挑了然,我也没甚么好说的,明日我就随将军到城下喊韦康出城投降。”马超大喜。
马超兵围冀城,凉州刺史韦康在别驾杨阜的建议下构造公众据城死守,一面派人向长安夏侯渊救求,冀城城高且护城河又宽,马超几次攻城都以失利告终,不得不等候韩遂的军马到来与韩遂共商破城之策,却不料韩遂的半子阎行背叛,至使韩遂半路上又返回了金城,悲忿成疾,不久便死去,马超无法,只得独军围城,从正月到秋未围了整整八个多月,冀城里的粮草已快耗尽,凉州刺吏韦康心急火燎,每天都上到城楼向长安的方向望去,但愿长安的救兵快点来到。
至深夜时分,月朗星稀,大地一片温馨,韦康令人悄悄翻开城门,放下吊桥,阎温牵马出城,不远处马超营寨内还亮着灯火,阎温牵马见四周没有马超的巡哨,便上了战马,打马向前奔去,走未几远,忽劈面来了一队马超巡哨的人马,这些人瞥见阎温便喝令停下盘问,阎温大惊,拍马掉头疾走。阎温本是个文官,不善骑马,很快便被马超巡哨的人马追上,将他活捉活捉回营寨来见马超。
韦康一行人来到马超的面前,韦康双手捧起印绶举过甚顶,昂首道,“凉州刺史韦康率凉州官员归降马将军,这是凉州刺史印,请将军收下。”马超骑在顿时令人将印绶收了,然后对杨昂使了个眼色,杨昂会心,手起一刀将韦康斩杀,凉州众官员骇然,杨昂大呼道,“韦康固执抵当八个月粮尽了才出城投降,实属不诚故而杀之,其罪不扳连世人,望大师不要惶恐!”赵昂、杨阜、赵衢、尹奉、姜叙等冀城官员仓猝跪下叩首,马超上马,将他们一一扶起,好言相慰,“众位将军不必惶恐,你们都是凉州的名流,我马超毫不会难堪你们,今后我还要仰仗着你们来管理凉州,逛逛走,我们进城,我们进城。”
.
韦康冲马超大声说道,“你进城以后不得骚扰百姓,不然,我们宁死不降。”“好,我承诺你,快快开城投降。”韦康因而回刺史府取了印绶,令兵士翻开了城门。
次日,马超押着阎温率军来到冀城城下,凉州刺史韦康听闻赶快来到城上往下旁观,阎温瞥见韦康及众将,大声喊道,“城里的人听着,长安的救兵现正赶在路上不日便到!必然要死守啊!”马超大怒,拔剑压在阎温的脖子上,“尔胆敢欺我,快喊话要韦康投降!”阎温大笑道,“马超,你想想我一个老头子了还怕死吗?快快脱手吧少说废话!”马超道,“我再问你一句,喊还是不喊!”“我只求一死!不喊!”马超手腕一用力,阎温的人头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