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连续几天攻打盗窟,可始终没能攻陷,这祁山大寨的防卫真就是固若金汤啊,马超的军队跟本就到不了寨前,赵昂佳耦也不晓得在这一两年内涵寨内存积了多少弓箭另有滚木雷石,马超的军队不但没攻陷盗窟,反而倒伤亡了很多人马,马超无法,只得停息攻寨,让马岱带上一支人马绕到大寨的前面,截断了盗窟与外界的联络,想困死盗窟。
次日,马超便带领着庞柔、马岱,统兵两万向祁山进发,由杨白为监军,不十数日便达到祁山脚下。
赵昂自扼守祁山山口以来,在山口一侧的山顶上修建了大寨,修建了石墙,在马超投奔张鲁的这段时候,他又加高了寨墙,使整座盗窟如同城堡普通,今见马超引军来攻,他一方面快马驰书长安,请夏侯渊派兵来救,一方面构造人马在寨墙上抵抗,马超挥军几次攻上盗窟,都被山上的滚木雷石及箭矢击退,马超气得在山下叫骂,让赵昂出战,怎耐赵昂就是不出,马超只得退后扎寨。
马超与监军杨白一起进见张鲁,张鲁还觉得将祁山拿下,一脸的高兴,问道,“马将军,祁山拿下来了?”马超拱手回道,“回主公,未曾拿下。”张鲁的神采当即丢脸起来,“出兵一个多月,连个祁山山头都没攻陷,如何回事?”马超道,“回主公,赵昂佳耦在祁山构筑堡垒,城高墙厚,又备有大量弓箭滚木,我们攻打十数次都未攻陷,现张郃又引一万人马从长安赶来救济,我军粮草已尽,只得退兵。”“哼,这但是当初你信誓旦旦要兵去攻打祁山,成果倒是如许……”“末将知错。”“你先下去吧。”马超拱手辞职,走出门口,他担忧杨白说他的好话,便贴门口侧耳谛听。只听杨白在屋内说道,“马超前者攻打葭萌关未成,今攻打祁山也未果,看来他只是个莽夫,有勇无谋,白白地耗损我们的赋税和兵士的生命,此人不成大用啊。”“嗯,你说的有事理,马超确切不堪大用。”又听杨白说道,“主公,马超非旦不能用,并且现在他还是一个祸害,将要祸害我们汉中。”“哦,如何讲?”“主公,马超与曹操交兵多年,曹操杀了马超父兄,马超与曹操现在是水火不容,传闻曹操现已从江东撤兵,筹办来攻打我们汉中擒拿马超,主公,这马超将要给我们带来祸害啊!”“啊?这、这可该如何办?”“主公不如……”马超听闻到此惊出一身盗汗,赶快拜别径奔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