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辅道,“你不是说后天邢举要在柳城与蹋顿会盟吗?”
阎柔挺枪相迎。两小我战了十几个回合,邹丹不敌,拨马便走,阎柔将枪插在地上,摘下弯弓,搭上箭矢,开弓如满月,嗖的一声,那箭正中邹丹的后心,邹丹落马身亡。
“这两位是……”阎柔望着刘合与辛评。
辛评此时已返回翼州禀报袁绍,袁绍大喜,马上对公孙瓒建议了进犯。
阎柔道,“是啊。”
话音未落,阎柔已拔刀向前,一刀便将邢举的脑袋砍下,统统在坐的世人都惶恐不已,蹋顿也吓得面如土色,刚想起家逃离,却被众兵士以刀压在脖子上,只得乖乖也又坐了归去。
鲜于辅拾阶而上,亲热地抓住阎柔的双手,望着阎柔。他与阎柔已整整三年没见面了,记得三年之前幽州牧刘虞委派阎柔出任乌桓部都尉时,阎柔还一脸的孩子气,脸上还没生出髯毛,刘虞被公孙瓒杀身后,鲜于辅便率残部归附于柯比能,便没有了机遇再与阎柔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