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完,诸葛簧自暴自弃地往那里一瘫,他这修为,如何都不成能从堂堂天悲谷谷主部下逃脱的。
江越岭下认识地摸了摸怀中的函件,默不吭声。
听到戒指二字,公子无无端颤栗起来,神神叨叨地囔囔道:“戒指!美人都是骗子!”
诸葛簧了然点头,摸了摸本身的嘴巴,立即疼得五官皱起,心道:你安抚亡灵倒美意,对我这个大活人反倒一点不包涵。
诸葛簧恍然大悟,笑容贱兮兮地撞了撞江越岭的肩膀:“看不出来,你相好很多嘛,情书都送过来了,也不现身,是不是怕云横道友对他不客气呀?”
三人回到天悲谷。
诸葛簧不由松了一口气,耳边立时响起顾云横地低吼:“诸葛簧你又骗我!”
说到天悲谷,顾云横到想起来一件事来,道:“你分开谷里这么久,总算返来了,今后要好好修习术法,别再……别再飘零了。”原是想说别再出来坑门诱骗的,考虑天悲谷谷主就在面前,到嘴边的话点窜一番说出来。
诸葛簧捂着嘴,痛得眼泪翻滚,泪眼婆娑,惨兮兮地望着打他的人。
“想不通就临时别想。”诸葛簧将捡到的扇子物归原主,放在他床头,“你有伤在身,先放心在谷里养好伤再说。”
言思绝取下信,扫了眼信封上“江越岭亲启”五个字,递给江越岭。
顾云横凶巴巴道:“我才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