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成!”兰女人正色点头,“你只是能动,谁晓得你的手指能捏住物事多久?万一俄然又麻痹了,一下子烙下去,啧啧,那但是好丑一个疤啊。”
兰女人偷偷看了一眼许若梅通红的面庞,低头抓住了许若梅的衣带。
“那不过是传说……”
“你……你做甚么?!”许若梅赶紧缩回了手来。
许若梅愕了一下,当瞧见了她那灼灼的目光,只感觉双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下认识地嗔了一句,“兰女人,莫要混闹……”
“呵,那许蜜斯是真错怪我啦,我只是为了给你治病啊。”
“那又如何?!”几近是霸道地吻上她的唇,兰女人将她压在了坐榻上,给了她一个几近堵塞的吻,甫才松开了她的唇,“你瞧,女子亲女子,实在也并没有分歧,我吻了你,也没瞧见老天给我一个惊雷,让我灰飞烟灭。”
“哦?那你们会做甚么?”
许若梅指了指本身,似是决定本身来。
“艾……灸……神……阙……”
“你去那里,我便去那里,兰。”
兰女人怔怔然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勾唇道:“晕得……恰好……”
“不平气?”兰女人舒眉笑得更是畅怀,“你来骂我呀?如果能骂出口,那我就依你!”
只要能医活面前的每一个病家,这一世就不算白活,至于身后的那些名与利,又算得了甚么?
“嗯,仿佛比我热些,看来方才激你以后,你气血也通畅了很多。”
许若梅瞪大了眼睛,喉咙嘶声用力,却还是发不出声来,她急得连瞪了兰女人几眼。
“若梅……”
许若梅冷静扶着兰先生退下了酒宴,一起来到了配房当中。
兰女人看了看许若梅的气色,伸过了手去,给她细心把完脉,柔声问道:“还是没有知觉么?”
许若梅伸出双手杵在兰女人双肩上,用力禁止这女子的靠近。
“三!”兰女人不再给她机遇,干脆地扯开了许若梅的衣带。
许若梅怔怔地看着兰女人的眉眼,为何这个时候,心头最浓的不是惊骇?――她若水的眸子,眸光灼灼,好似湖中的光影,恍恍忽惚地,晃得人有些醉意。
许若梅又一次恍然,本来这苗疆女人的每一次看似轻浮的做法,实际上都是在医治她,倒是她的反应过了些。
兰女人瞧她的面庞涨得通红,更加挑衅地笑道:“我数三声,快些骂出来,如果骂不出来,我可要解你的衣裳了。”
“兰……”许若梅满脸□□,她嘴角含笑,俄然勾住兰女人的颈子,“方才的话,你可敢再说一次?”
许若梅晓得,苗疆女子或多或少都会喝酒,可当她坐到了席上,她发明本日的兰女人与昔日有些不一样。
“我可见不得我的病人身上呈现甚么新伤。”兰女人握紧了她的手,不准她再写下去,笑道,“以是,你要听我的。”
非论中医正道,还是蛊医正道,只要有一颗仁心,便就是济世活人。
这几日,她们两人之间的交换便是如许。
是啊,这一月来,两人闲暇之事,常常交换医术,很有相见恨晚的感慨。
许若梅心乱如麻,豁然以后,竟发觉心底悄悄升起一丝淡淡的失落来。
不是每个拜别,总会有相逢。
烛光灼灼,摇摆的烛光染红了两人的脸颊,也烧烫了她与她的身心。
“二。”兰女人晓得,她的双手力量尚未规复到本来的七成,她只须微微用力,便将许若梅的双臂拂了开来,双臂撑在了许若梅身侧,邪魅地一笑,细细地闻了闻她身上的暗香,轻浮隧道了一句,“蜜斯好香。”
许若梅不平气地扯过了她的手,一字一字的写,“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