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若并没有重视到商青黛的这个小行动,当把本身的衣裳全数除尽,她先踏入浴盆,回身扶住了夫子的双肩,歉声道:“夫子,我要解你的内裳了……”
两民气口紧贴,心火烧得炽热,烈焰将两人身子烧得滚烫,让两人多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滋味。
杜若心头堵得慌,又怯怯地唤了一声,“夫子……”
阿若瞧光了她,怎能如许“理所该当”地轻浮了她,恰好她只能受着?
商青黛羞极反怒,在水下悄悄掐了一下阿谁失了心魂的祸首祸首一把。
杜若觉得夫子要掐她出气,赶紧将身子坐得笔挺,“夫子,是!”
她的手重车熟路的来到了夫子的衣带边,原觉得闭上双眼,心头的热领悟比平常少些,却不想越是看不见,脑海中出现的画面越是绮旎。
所幸……那句“我要你”并没有情不自禁地写出来,不然她的阿若会如何体味这三个字的意义?
阿凉看了一眼杜若,杜若表示他听夫子的话,便回身走出了房间。
这是她一醒来就想问的事,但是半途被阿凉肄业打断了,这会儿俄然想到了,便赶紧问了。
商青黛这才松开了她的手,任由这丫头解开了本身的衣裳――凉意袭来,只能暂缓一阵心头的炽热,却让她更加复苏的晓得,她顿时便要被她的阿若看个清清楚楚。
杜若狠恶地摇了点头,急道:“我只怕夫子不要我……”
杜若满面羞红,“夫子,我包管不会……”话还没说完,便先闭上了眼睛,不敢再轻浮夫子一分。
夫子的雪肤,夫子的小巧身姿,夫子的淡淡体香……
商青黛低下了头去,没有应杜若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