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要起来……”
“我无妨的……你伤了那里了?”商青黛让本身沉住气,明知故问了一句。
现在,杜若不得不承认,情网已结心,她愿做夫子生生世世的俘虏;相思已入骨,纵使人间有药石千万,她宁肯病入膏肓,只要每一日都能瞥见夫子,看她微微一笑,唤本身一声。
此时现在,眼底、心上,满满的俱是夫子,杜若反倒是但愿桌上的蜡烛能多燃一会儿,好让她将夫子的眉眼一笔一笔地烙在心底。
杜若慌乱地收力,恐怕按坏了夫子,可重心是再也缓不住地扑到了商青黛身上,将商青黛重重地压在了床上。
杜若被按得舒畅,偏又不敢表示得太较着,她低声道:“再往左边点……”
“嗯?”
杜若睡意全无,悄悄听着夫子那徐缓的呼吸声,嘴角自始至终都扬着一丝难以按捺的笑意。
“然后?”
夜色渐深,蛊医谷中偶有飞鸟扑翅飞过,收回几声惊鸣,又消逝在丛林当中。
“内里?”商青黛喃喃念了一句,手指滑入了杜若的衣下,当指尖碰到了杜若的肌肤,两人俱是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现在夫子睡熟了,又那么黑……
商青黛瞥见了她那又羞又怯的模样,想到终算是讨回一些便宜来,心头也暗喜得短长,浑然不觉一颗心已满满地俱是这个小丫头。
情念一动,仿佛魔障,看不透,也参不透,一瞬沉湎。
杜如有些失落,转过身来,定定看着商青黛道:“夫子怎会是废料呢?!过几日必然能瞥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