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游移地看了看许大夫,“这……”
“这……昨日有这个案子?”方大人看向了师爷。
“大人可传召城中以糖葫芦为谋生的小贩前来扣问,当下可知是那个克日买了糖葫芦,而此人,八成便是害死那小孩子的真凶!”
“不错。”
阿凉便将一盒蛊虫递了畴昔,“这些都是师父养在谷中的蛊虫,请大人查验。”
许大夫背心一凉,没想到竟是商青黛先策动了第二招。
杜若抱拳对着方大人一拜,直起家子道:“那日医治那孩子,我只用了针灸与蛊虫二法,银针无毒,针刺穴位也不是人体甚么要穴,蛊虫更是无毒,那孩子俄然亡故,定有隐情。”
一名南疆蛊医朝着方大人一拜。
方大人皱眉问道:“没有结束?”
杜若怔怔地看着商青黛,心头忽地闪现出一个动机来――莫非说,那日夫子就规复目力了?
“啪!”
商青黛点头道:“民女天然晓得这里是大人的公堂,民女本日上堂,只为给我这门生做个干证。”
“是!”
师爷摇了点头。
商青黛看得心疼,不清楚昨夜但是有人在牢中难堪杜若,她淡然看着外公与苗六被传唤上堂,当瞥见许大夫脸上的淡笑,她心底不由得出现一阵莫名的心悸。
杜若挺直了腰杆,道:“我本无罪,何来认罪?”
“我那日瞧见……瞧见他吃着一根糖葫芦……吃着吃着就……就……吐血……走了……本来……本来……”
“近几日临淮疫症严峻,街上少有小贩行走,我本日一起走来,并没有瞧见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敢问大人,这些事连在一起细想,莫非没有半点蹊跷么?”
杜若正色看着许大夫,“许大夫,你并不懂蛊医医道,以一个内行之身来评判蛊虫是否有毒,长辈第一个不平!”
商青黛点头轻笑道:“你没事便好。”说完,她拍了拍杜若的手背,道,“走,我们一起接那几个老婆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