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枢院的金漆大门敞亮地敞开着,陈水苏带着同窗们端然立在院中,瞥见杜若走进大门,便冲着杜若笑了笑。
沈蒙眸光一闪,正色道:“为何?”
杜若不由自主地嘴角微微一抿,清澈的眸子悄悄看着那些飞檐,喃喃道:“爹爹,娘,我不会让你们绝望的。”
“嘶!”
“咳咳。”杜若轻咳了两声,走得久了,感觉有些倦然,她停下了脚步,让本身在原地安息半晌。
来自灵枢院的晨钟声响起,在喧闹的西郊山林中发作声声反响。
“刚才不还能说会道的么,怎的,一见到我,又呆起来了?”商青黛凉凉地说了一句,干脆走向了杜若。
杜若指着这些木条道:“这些木质偏软,如果用做夹板,只会让病家骨头长歪,落下毕生残疾。”
“杜若,你能够出来入试了。”老樵夫俄然捻须一笑。
“你这丫头,还真是薄弱。”抢先说话的中年男人叫沈蒙,是灵枢院专指正骨科的夫子,“本日这第二试,你跟我来。”
“一会儿便要讲课了,你们几个先回书堂吧。”商青黛凉凉地说了这一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膏,往杜若走近了一步,将药膏塞到她手中,“这药膏你先带归去用,另有三日前给你的药丸,记得定时用。”
“很好!”徐武不由一赞,“你这门生,我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