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斩云剑、寒月刀像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相互依偎着。
正说着,天涯俄然降下来一朵祥云,云上站着谢天官,他身边还站着一名银甲战袍的小将。
萧清流道:“傅毅,斩云是神君的佩剑,见神剑如见神君,那些猎仙故意插手铁风云骑也是功德一桩,你将他们收编入营,与其他天将一样严加练习,谨肃军律。”
谢天官无语:“真是无趣,甚么都让你猜到。”
萧清流笑容有害,利落抛清:“和我一点干系都没有。”
温画睡得很熟,她明天太累了,现在终究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谢天官身边的那名小将走了出来,神情是治军之人才有的凛然风采,固然不明白一介上仙何故成为自家神君的师父,但还是抱一抱拳,万分恭敬道:“铁风云骑一十七营左前锋傅毅见过清流上仙。”
“不要把我和那群沽名钓誉之辈相提并论,”冷星飒语声中充满了对那些人的不屑,他傲然道,“在我的眼里,温画神君不是我的仇敌,她是我的敌手,一个值得尊敬的敌手,在她重伤的时候我毫不会伤她一分一毫,不过等她伤势病愈,我天然会与她堂堂正正决斗。”
信上只要几个字:湛清训戒宫。
替温画调剂了一个更舒畅的姿式,萧清流才问道:“从明天开端,在碧落洪荒,众仙的眼里,猎神已经死了,你如许做不悔怨么?”
听到这声呢喃,萧清流目光更柔,用脸颊蹭蹭她的额头,冷星飒身子一僵,垂在两侧的手缓缓紧握成拳。
冷星飒走过来不屑道:“阿谁华飞尘我看也是想借花献佛吧。”
萧清流笑了,眼神掠过熟睡的温画,声音放的很轻:“她睡着了?”
柳铃儿,段无双像两只大红胡蝶飞奔了出来,见到温画的模样,柳铃儿吓了一跳道:“清流哥哥,姐姐如何了?”
冷星飒点点头。
傅毅寂然道:“是!末将先行辞职!”
“本来如此啊。”
柳铃儿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洁净利落的小竹屋,殷勤道:“那边面有床,让姐姐睡那边吧。”
被点名的冷星飒摸摸鼻子走到了中间。
冷星飒眉棱一挑,饶有兴趣道:“哦,看来这是你的意义?”
萧清流深知主帅的安危事关军心的稳定,因而安抚道:“你别急,神君没有受伤,她只是累了需求歇息罢了。”
冷星飒抱着温画的手不觉收紧,他警戒地看着来人,似是警告似是气愤:“你来的太快了。”
萧清流稍稍豁然,慎重道:“本日你解了画儿的危困,你就是我的仇人,这份恩典我记在内心,他日必当回报。”
柳铃儿解释道:“就是你让我和讨厌鬼一起去找的人啊,现在可不但我们两个在找他,成千上万的猎仙都在找他呢,统统的猎仙都看到连猎神都死在姐姐手上,但是却有人骗他们飞蛾扑火,导致丧失惨痛,猎仙可都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那家伙已经是过街老鼠大家喊打了,不过他很会躲,幸亏南铮已经先走一步去追踪了。”段无双摊了摊手。
柳铃儿吓了一跳昂首一看,就见冷星飒怀里抱着寒月刀坐在树枝上,眼含挖苦,低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傅毅松了口气,又难堪地挠了挠脑袋道:“那收编一万猎仙的事如何办,几位将军都等着神君归去主持此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