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还能扫见他身后那一双红烛竟开端缓缓燃烧,猩红的烛油悠悠地滴落,凝在烛台上,像一滴旖旎的泪。
伉俪......
温画被他挑的身子一软又躺倒了归去。
她发觉萧清流本来搁在她腰间的手猛地用力,他沉沉将她望着,眼底是不见底的幽深与压抑:“画儿,你晓得你在做甚么么?”
师父两个字像某种切口,悄悄翻开了他最后的束缚。
唤醒萧清流的契机究竟是甚么?
她在主动聘请他,聘请他步入那一场盛丽的梦境。
她甚么伤没受过,方才的萧清流的确有些狠,但那点痛还算不得甚么。
分歧畴前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肆意很多,温画受不住他的挑逗,满身软地像酥糊软,挪不出半分力量推拒他,唇齿间的缠/绵出几丝痛苦,恍忽间她看到萧清流向来温存的眉眼有些凶恶,像是在用心欺负她,温画有些活力,抵着他的舌尖狠狠亲了畴昔,她瞥见他都雅的眼微微一眯,腾出一只手解开她身上那件寝衣往外一扔,身子一用力将她压在卧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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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头一乱,迷蒙间却感觉师父这般浮滑的模样她畴前见过。
萧清流冷静谛视着她,她垂着眼睫不知在想甚么,就这么悄悄发楞已是好久了。
她谛视着他的眼,长长的眼睫如轻扇的蝶翼,微微刷过他的脸,挑起莫名的痒,她凑过来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甚么人的打趣会是如许的......”
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下唇一口咬了下去,萧清流吃痛却仍旧不肯停下行动,更加浮滑,温画佯怒道:“师父!还装蒜么?”
既来之则安之,莫负了好光阴。
萧清流舔/着她的唇,道:“装甚么,为夫没有......”
她与师父这一番靠近,竟有这般的疗效么?看来今后要更靠近才是。
温画只觉周身血液一凉,她不能叫萧清流困在此中,她必须唤醒他,正欲诘问,那鬼月姝便没了音声气
温画悄悄吸了口气,浑身的热都聚到了耳朵那边,方才萧清流是......
“叩叩叩。”拍门声响起,打碎这一室的静。
“夫人。”胶葛了好久,好不轻易寻了间隙,萧清流哑声唤她,眉眼都雅地像蕴了柔光。
“画儿,为师只是,只是,额,开个打趣。”固然温香/软玉在怀,萧清流感喟一声还是稍稍放开她。
他双目弯弯,脸上带着令人怦然心动的浅笑。
温画伸开双臂采取他,轻纱乱舞,在这喧闹的一方天下里,轻吟低喘,仿佛有甚么耐不住倾泻而出......
眼含笑意,温画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本身:“师父,你的打趣怎的与凡人分歧?”
那是病愈的征象么?
师父二字叫萧清流乌黑的眼怔了怔,里头一道精光窜过,仿佛统统腐败,谁料下一刻他去也无辜反笑:“甚么师父,画儿,你何时叫为夫师父了?这莫不是伉俪间的情味?”
镜前的女子微微眯着眼打打盹,萧清流苗条的指尖固执一把木梳子,绕过她一绺和婉的长发,悄悄梳着。
“我当然晓得。”
只是这一局,她与萧清流如何会在这般地步。
萧清流眸光一深,搂着她,用嘴唇一点一点拂开她颈后的湿发.....
两人青丝交缠,近乎裸/裎相对,他那双眼不由愈发暗了几分,复又垂首去/舔/舐她光/裸的肩头。
温画终是明白过来,面前的统统包含萧清流包含她都在鬼月姝的棋局当中。
他薄唇抿紧,手再不踌躇翻开她身上最后的一层掩蔽,覆上她:“你晓得我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