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汉滨和马翠花马孀妇的事,夏天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他们的事还是他“促进”的呢。
周汉滨道:“你说我该如何办?”
夏天说:“真的假的?”
小方说:“当然是周副书记的。”
小方说:“翠花姐奉告我和小柳,实在请你来用饭之前,她就已经怀上了。”
周汉滨说走就走。
周汉滨道:“我承认,当初就不该该与她来往。”
夏天从行李袋里拿出两个红色的女式钱包,一个一个,别离递到小方小柳的手里。
小方说:“门不当户不对呗。”
夏天说:“甚么,甚么有了?”
“噢,这倒也是。”
望着周汉滨仓促而去的背影,夏天大乐,周汉滨越没心机事情,他遭到的滋扰就越少,何乐而不为呢。
“哎,别幸灾乐祸,你有点怜悯心好不好?”
周汉滨和马翠花还在吵,夏天听了一会,但还是没听出个子丑寅卯来。
“喂,我说老周,我还没向你通报我这趟省会之行的收成呢。”
“唉。”周汉滨一声感喟,苦笑道:“我算是被套牢了,老夏你返来得恰好,我的事还得你帮我处理啊。”
夏天进了乡邮电所,周汉滨和马翠花还在里间大喧华,可谓是热火朝天。
“那也得等你回过魂来吧。”
小方小柳也功不成没,也得稳住她们。
夏天坐了下来,看着一脸难堪的周汉滨问道:“老周,你们这是如何回事啊?”
夏天道:“你少来这一套,在这一类事情上,女人老是以受害者的角色呈现,到那里说理都是你输,要不然,如何会有庇护妇女合权益协会而没有庇护男人合法权益协会呢?”
夏天说:“不对,不对啊。”
小柳说:“如何不对了,你不是但愿翠花姐怀上周副书记的孩子吗?”
夏天说:“但是,既然有了打算,那就应当尽量的瞒着周汉滨,越晚让他晓得越好嘛。”
小方和小柳同时看到夏天,正要开口号召,却被夏天摇手表示噤声。
夏天道:“这倒也是,不过解铃就找系铃人,关头还是要看你这个当事人是如何想的。”
周汉滨苦着脸道:“当初说好只是逢场作戏,只是为了资本互补,可现在却赖上我了。”
夏天起家要走,小方小柳却返来了。
小方说:“夏书记,你可返来了。”
周汉滨道:“我上她当了。”
夏天说:“本来是如许,看来马翠花是早有打算,我前次不过是推波助澜顺水推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