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家伙还真是,死沉死沉的啊,骨头又硬,光是要挪动一下他的腿,便得花上好大力量,待得将他清算安妥了,花小麦也折腾出一身的热汗,一屁股在他中间坐了下来。
原想着他在连顺镖局中打理,应是能比出门走镖轻松也安然些,现在看来,还真是一定。这与人应酬于他而言,一样是件要命的事啊!
不然还能如何样呢?
……
这边厢,花小麦便又和颜悦色地对孟老娘道:“娘也早点回家睡吧,明天我们三个总不能谁都没精力,我留下来就好。”
真是……做哪一行都不轻易,一个常日里如此克己的人,得下多大决计,才气听任本身喝成这德行?
花小麦天然不成能没感受,也吓了一大跳,将眼睛瞪得溜圆,低头去看本身的肚子。
“家里没人,把郁槐送归去了,他俩也走不了啊。”花小麦回身冲孟老娘笑了一下。
脑袋里有一丝钝痛,像是有根线扯着,随便动一下,就立即疼得短长。他深吸一口气,香味扑进鼻子里,腹中顿时就咕咕叫起来。
一面就扶他坐起来:“我就猜到你必定空肚子喝酒来着,从速吃点东西,不然你如何睡得着?”
孟老娘想想,也的确是这么个理儿,也就不再多言,与汪、谭两位徒弟一块儿把孟郁槐送到了竹林旁一间屋子里,又非常叮咛了花小麦两句,这才一步三转头地去了。
话音未落,便被他抱住了腰,脸贴在她肚子上。
此人……本日究竟是喝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