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也不是单单明天了,自打来了稻香园上工以后,除开中秋那晚,他因为吃了两杯酒,显得话多了些以外,其他时候,他一向就是这副模样,就仿佛谁给了他气受似的。
孟郁槐稍稍一点头:“后日我便清算行李去省会,最多担搁两日,返来以后,就寻那郑牙侩来商讨。我策画着,如果能离稻香园近一些,今后用不着如眼下这般来回驰驱,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既然娘也说想搬,那咱就把那新房趁早盖起来。”她笑着对孟老娘点点头,转而望向孟郁槐,“我是怕咱今后日子过得严峻,手头银钱如果合适,我就没甚可说。只是,咱家这新屋子,修在那里才好?”
“即便是如许,咱也不消那么心急呀。”她伸手将孟郁槐的袖子扯了扯,“孩子落地,头两三年如何都是要不时不离咱俩摆布的,家里的屋子尽够住了,等……”
那一头,谭徒弟却还是是笑得刻薄,点了点头,搓动手道:“行啊,我是不计算的,既如此,鱼塘边上的厨房归我管就是了。要我说,也用不着分得那么清楚,谁闲着,前头的小饭店儿,就多照顾一些呗!”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笑容拉得大了些:“至于钱的事,就更不要你担忧。就是前两日,韩虎他们从蜀地返来了,这一趟银镖走得顺利,三百两银已是落入了镖局口袋里。这两天我预备再去省会那瑞锦绸缎庄走一遭,趁早将这耐久合作的事情定下,今后我们分账,也能得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