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溜须拍马的话,真是连个磕巴都不打,一句接一句地往外溜呐!想来当初,魏瘦子应是很吃这一套吧?
花小麦茅塞顿开,终究算是懂了个完整。
当时入了终选的食肆一共有五家,比试当天,大伙儿正忙活着,魏瘦子便俄然闹了起来,口口声声说那归林居的孙老板趁他去厕所,往他的锅里增加了东西,两人立时就在会场中扭打到一处,最后以双双被驳去资格轰出门去告终。
他提起这个,花小麦倒真吓了一跳,忙往厨房的方向瞟一眼,慌镇静张地将手指竖到唇边没命地让他噤声,抬高喉咙道:“你别害我,这事儿如果给娘晓得,必定不饶我的!”
“这个……”那柱子晓得孟老娘的短长,更模糊传闻过,这稻香园与连顺镖局是甚么干系,不敢扯谈,低下头去细心机考半晌,哆颤抖嗦隧道,“我也是听他们归林居那起管事的闲谈时说了两句,并不非常清楚,只晓得那姓孙的,本来筹算在珍味园里好好儿折腾一回,每天调派些人来肇事,直滋扰得园子里管事的人得空他顾,再对你这稻香园脱手。至于他到底想干啥,我倒是一点儿也不晓得了,真的,我没诓你。”
阿谁时候,花小麦正自顾不暇,满内心只揣摩着菜色的事,对他二人的撕打,也不过随便看了两眼便丢过一旁,以后也并未曾细想,只悄悄腹诽,归正那魏瘦子也不是个好东西,他说的话,一定能做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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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面色如常,孟或民气中便安宁了些,用心虎着脸,凶巴巴道:“你还笑得出?莫说我恐吓你,本日的事若再产生个两回,保准你鸡飞狗跳,再别想端庄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