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奶娃儿的屋子,大略都满盈着一种类似的气味,除了婴孩身上的奶香以外,还模糊有股……尿电影的味道……
也只能如此了……
“好了,不要说了。”
“心疼自是心疼,可……”花二娘不耐烦在这话题上打转,把手一挥。“行了行了,不说这个,另有个事儿,我……”
话还没说完。那景老娘便排闼走了出去,手里捧一个大碗,冲花小麦笑呵呵道:“夏末时你送来的糖杨梅,不是说这东西能放吗?我就留下来一些。很多有身子的人都爱吃口酸的。我也不敢胡乱给你东西吃,这玩意儿你就当个零嘴儿,啊?”
“也不是甚么大事。”花二娘一横心,终究开口道,“自打你那小饭店儿开端扩建,我就一向在内心揣摩,跟你姐夫干脆了一回,他也同意我的设法。我……想着,今后你那稻香园挣了钱,就不要再分给我和你姐夫了,我俩……”
景老娘恨她不给本身留面子,狠狠剜她一眼,摔手走了出去。
二姐,你是那里来的自傲心,去数落你婆婆的厨艺啊?
“我不爱亏损,但我也决计不能占本身亲姐的便宜。你说当初开小饭店儿,用的大部分钱都是我出的,这不假,可你不要忘了,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连是活是死都不晓得,那里还能挣到钱?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是你的钱,你拿的理所该当!”
话说,再过几个月,她和孟郁槐的屋子里,大抵也会被这类气味兼并吧?
“娘,咱回家去歇着,细心着凉。”
“你听我说呀!”花二娘是可贵地好声好气,“当初只要那一间小小的饭店儿,我和你姐夫,还算是出了钱,但说白了,那些铜板,一多数还不都是你挣返来的?当时候我们利润对半分,勉强还说得畴昔,毕竟,那饭店儿是你没嫁给郁槐之前就开起来的。可眼下,扩建小饭店儿是你和郁槐两口儿出的钱,我和你姐夫别说掏腰包了,连一点忙都没帮上,你把那利润再往我手里塞,我却怎能接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