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当年那事,我们相互心知肚明,底子就是子虚乌有。您当时不分青红皂白也就罢了,这会子竟还美意义旧话重提?
“你莫慌走。”她还没说完,柳太公就等不得地打断了她的话,转头朝番椒地里瞅一眼,拿下巴点了点,“你这番椒……是快熟了吧?”
您犯胡涂了,没话找话?花小麦在内心嘟囔了一句,笑笑道:“太公您不记得了?我那小饭店儿在村东,临着官道,四周半里以内都没有住户,能影响谁?再说,我那边扩建盖园子都是白日干活儿,傍晚时分,匠人和帮工们都是要回家歇着的,就算四周有房舍,又能吵到谁啊?”
小饭店儿的扩建停顿顺利,除了白日里动静大了些,惹得几个前来用饭的门客抱怨了两回以外,就再没出任何忽略,鱼塘已初见雏形,东北角也拾掇了出来,统统井然有序。
公然是为了这个。
天儿太热,这一来一回,浑身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普通,直到回了村东,花小麦心中那股火仍没能压下去,踏进大堂中时,神采很欠都雅,将门口碍事的长凳一踹,忿忿在桌边坐了下来。
“是,最多另有一个月。”花小麦点了点头,心中立时犯起了嘀咕。
“那番椒好得很,就是太好了,有人便将主张打到那上头去,好不要脸!”花小麦接过茶碗,一气儿灌了下去,昂首怒声道,“我是真没想到,他活了那么大年龄,高矮是个里正,竟能没脸没皮到这类境地,那些话他说出来就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