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多另有一个月。”花小麦点了点头,心中立时犯起了嘀咕。
“别人我不敢说,我是一早拿定主张,必定要同你买上一些的!”柳太公赶紧道,又语重心长地谆谆教诲,“你也莫要忧愁卖不出去,代价定得平一些,差未几就得了,天然有人感兴趣。你虽是个外来的,嫁了郁槐,也就是我们村里人了,难不成,还想赚乡里乡亲的钱?如果大伙儿都靠着这番椒多挣个仨瓜俩枣的,你也有功哇!”
柳太公也晓得本身这话头找得经不起考虑,脸上挂不住,搭讪着偏过甚去咳嗽一声:“我也不过是白叮嘱你一句罢了,你们晓得分寸,那天然再好也没有。可别像前二年那样,你在河边摆个摊,惹得人跑来我面前告状,说你过分喧哗喧华,我是真不好管!”
“唔,挺好,挺好。”柳太私有型有款地点点头,“我瞧着,你这番椒本年收成应是不错,足足两亩,你家里,必定用不完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花小麦猛地一拍掌:“对,就是如许,等会儿我婆婆来了,我便跟她告状,让她给我说理。那柳太公若还敢来讨嫌,可就怪不得我了――你说他也是,明晓得我家有那么一名不好惹的,竟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