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麦冲她一笑,当时并未说甚么,心下却生出个动机来。
“偏生是你事多!从早到黑便没个消停,这大热天,上外头瞎走甚么!”
“瞧着一阵风就能刮出二里地去,没成想还挺经得起磋磨……”孟老娘不阴不阳地嘀咕一句,因又道,“且和我说说,郁槐这两日究竟是如何过的,在那山中赶上伤害没有?”
“行啊,我也不是那吝啬人。”花小麦也笑眯了眼,转而见那庆有抬着个里头封了泥的大竹篓,就用下巴点了点,猎奇道,“那是甚么?”
这晚待孟郁槐回了家,花小麦便立即扯了他去看鱼,少不得将那仙胎鱼的来源、好处一一说给他听,末端道:“我有个设法,不知你肯不肯答允。”
那孟老娘极是不满,早餐桌上便是寒着脸的,待他出了门,火气立时冲到头顶,将那筷子一摔,忿忿然道:“他这是甚么态度!老娘为他担惊受怕,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他倒好,也不与我解释解释究竟是如何一回事,竟调头就走!”
“娘感觉如何?”花小麦心中对劲,就忍不住想显摆,回身对劲地冲孟老娘一挑眉。
孟老娘按例是要干脆两句的,似万般不甘心,用力翻了个明白眼。花小麦却不管她说甚么,扑畴昔将她胳膊一挽,嬉皮笑容道:“那您去是不去?”
“那可不?”孟老娘涓滴没有要否定的意义,洋洋得意地一昂头,又往她腹间一扫,皱眉道,“昨早晨我竟忘了问你了,你在那连顺镖局盘桓了一下午,日子铁定不会好过,可有那里感觉不舒坦?如有便趁早说,咱好去看大夫,莫藏在肚子里,甚么都给迟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