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三两口将一整块鱼糕都吞了出来:“郁槐兄弟本日不来?”
话毕,喝停了一众还在卖力揍人的镖局伴计,将那两个安妥拘在后院中,留人守着,也便牵着老黑回了家。
不等他把闲事说出来,韩虎便蓦地一拍掌,嘿嘿笑着抓了抓后脑勺:“我这一趟压根儿没进历州地界就返来了,嫂子托我买的特产……”
汪展瑞公然也拿了一块尝尝,点点头:“唔,的确滋味不错,依我说,转头去处嫂子问问做法就行,何必本身闷着头想?”
这话一出,春喜等几人的重视力都给吸引了过来,特别周芸儿,更是将耳朵都竖得老高,紧紧盯着花小麦的脸,仿佛无穷期盼。
一面说,一面往右手边努了努嘴。
“郁槐哥你筹算如何办?”韩虎出了趟远门,涓滴不见疲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隧道。
“另有甚可说,揍他俩一顿饱的!”
“恐怕你还要辛苦一遭,替我跑一趟省会。”孟郁槐皱着眉道,“两件事,第一,你去奉告董德友和吕斌,让他们自个儿来领人,如若不然,我便把这两个送去官府,到时候会有甚么结果,就不是我能节制的了。”
春喜撞了花小麦的肩膀一下,拖长了声音道。
汪展瑞摇了点头,半真半假地斥了一句“小声点”,扯着喉咙问道:“我说,那八珍会的事,你考虑得如何样?”
韩虎撸着袖子大声对孟郁槐道:“还没等走到赤云山就急吼吼地脱手,往我们的饭食里下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满车镖物偷走,方才被我们逮个正着!幸亏当晚我们是住在熟悉的堆栈里,店主和伴计都一块儿帮手,当场把他们给摁住了!哼,他们已是招了,就是盛隆镖局给了钱,让他们来咱这里搅事的,郁槐哥,你要不要再审审?”
“我……”花小麦在心中各式考虑,只是拿不定主张,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听得谭徒弟在厨房里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