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琼感觉以那一处为辐射源,本身的身|体渐渐烫了起来,仿佛发热一样。脑袋内里捣成了浆糊,脸上发红身|体发|热,对任何纤细的触|碰都很敏|感。
钱琼松开捂住嘴巴的手,赶紧去推上面那人的头,只是手臂软弱的处所被又软又热的舌|头隔着内|裤重重舔shi,惶恐当中底子没法放松,两条腿反而下认识地夹|住了陈权的后背。
……
钱琼这么想着就模糊有些对劲,随口调|戏起来:“如何感觉你跟按|摩师似的,还是刚入行的小新人。如何样,要不要姐姐把衣服都脱掉啊。”
本身身上还穿戴事情时的白衬衫,领结松松垮垮地垂散在一边,往下瞥去,能清楚地瞥见本身的两条腿有力地架在陈权肩上,阿谁长发飘飘的脑袋正在她腿|间一起一伏地活动。
陈权边说边把钱琼的腿放平了,又支起另一条腿按|摩另一边。
“她平时就是用这张嘴浅笑着,帮办公室每一小我端茶送水……但是现在却饥|渴万分地埋在本身身下……”
妈|的!她向来没享用过如此淋漓的性|爱,不晓得咬的快|感会如此狠恶。手里下认识地抓紧了陈权的长发。
“姐!”
“哦……”
“慢一点,呃嗯――”
钱琼都将近哭出来了,羞|耻和快|感激得她一时难以控|制泪腺,仿佛连最后的防备都被人剥下来,成了落空贝壳的蜗牛,脆弱敏|感的,已经没法粉饰任何反应了。
摆布两|腿被很快架在肩上,钱琼只感觉身下一热,舌面在阴|唇上细细碾压的快|感雷劈似的射|入脊髓。
说来也奇特,这么瘦肥胖弱的小女人,如何力量那么大?
跟着那连续串的指压行动,钱琼竟然悄悄经一样,渐渐地竟然起了心机反应。
内|裤被牙齿咬着往中间一勒,两片阴|唇便落空掩蔽地暴|露在氛围中。感受有一呼一吸的气流打在上面。
双|腿和腰部一起微微抽|搐,没顶的快|感冲刷得脑海一片空缺。
过一阵后,那矫捷得仿佛存在自我认识的舌口的位置,在阿谁好久没无益用过的小小|洞|口稍作逗留,然后集合进犯入口下方的粉|嫩崛起。
过了好久,才用沙哑的嗓音说:“趁着我还没忏悔,滚吧。”
陈权说她上过培训班,大抵不是谎|言。忽忽视重地摁压在分歧的穴体上的累坠和怠倦都被渐渐揉散了,一下一下地越来越淡薄,最后从身|体上完整蒸发掉了。
陈权把钱琼的两条腿放下来,沉默着伸手擦了擦被淫|液沾湿的鼻尖,指尖也在纤细地颤|抖。
陈权的舌|头竖着卷起来减少进入的压力,那点不适便很快消逝了,只剩下来回抽|动的刺|激摩擦在内|壁,陈权的嘴唇也跟着收支的行动一下一下触在穴|口和阴|唇上。
“这但是……陈权的舌|头和嘴唇啊……”模糊的明智冷静冒出头。
多方面的快了,逐步变得欲求不满,腰部乃至共同着陈权缓缓蠕|动起来。
“实在背部按|摩结果更好,不然姐趴到沙发上我给你按摩吧。”
很惊骇听到陈权嘲笑本身,乃至连她是甚么神采都不敢睁眼去看。
说完这句话,陈权俄然抽手出来握在钱琼的腰部两侧,用力往下一拽,把钱琼的身|子拖到靠近沙发扶手的处所。
“嗯。”
“姐把外套和裙袜脱掉吧,穿衬衣就行。”
“啊……”
有点背德的刺|激,更有点被人叛变的酸楚。
但陈权仿佛底子没瞥见她的反应,自顾自地持续说下去:“固然不像男生那样直接互撸,但我们会借用别人的跳|蛋,隔着内|裤当口试用,然后比较哪一种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