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展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钱琼见她清纯敬爱的模样,只觉心神一颤,酒盏都拿不稳了。陈权赶紧伸手,帮她稳停止段,细如翠绿的手指覆在钱琼腕上,软|软的,凉凉的。
那她嘴边的血,又是甚么呢?莫非她平时用饭只是为了装模样给本身看,实际上捕食的东西,倒是……
那么,半夜半夜跑去水池中,也算物种不同?
“哦――?”杨融把调子拉得很长。
松开陈权,钱琼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明月,久久难以入眠。
钱琼瞥见她唇边一抹红色。
女人略微歪了歪头,思虑好久,用指尖蘸了酒水,在桌上一笔一划写着甚么。
那是鲜血的色彩!
钱琼猛地坐起家来,瞥见陈权正把早餐摆上桌子。她脸上的笑容,还是是那样清纯乖|巧。
钱琼脑中一炸――
“你、你别如许,仙女,你……”钱琼慌了。
一天,杨融外出返来,送她一只大田螺。钱琼不善烹调,筹算先在家中养几天,届时送给甚么熟客作顺水情面。
哈哈,好主张。同是女子,结婚以后,谁是妻,谁是夫呢?
“不跟你废话了,再磨蹭下去,天就黑了。”明天还要给陈权买鱼呢。
自从被钱琼发明真身后,陈权就再也没有变回田螺。
女人摇点头。
“好,好,我吃就是了。”
“呦呦,如何,钱琼,金屋藏娇啊?”杨融笑着对钱琼说,“该不会真的是那只田螺……”
水缸的盖子被渐渐翻开了,从内里爬出一名仙女般的女人,她身材纤长,肤白貌美,可谓人间绝色。接着,那女人擦干身上的水,宽宽披了钱琼的旧衣裳,很谙练地做起饭来。不久,桌上就摆满了一盘盘饭菜。
“对不起……”钱琼万分纠结。
陈权冷静将钱琼的统统反应尽收眼底,她扬起一丝笑意,滑而绵的身|体贴了上去,胸前的酥|软隔着薄薄的衣服贴在钱琼身上。
看着这个不知是神仙还是精怪的女孩,钱琼没了主张。
不,她想起来了,陈权是田螺女人,田螺生来就是活在水中的。本身向来没见过田螺精,更没跟田螺精睡过觉,以是,体温甚么的,是物种不同吧?
出汗――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