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惊怒交叠,被师妹指责了一番,肝火上涌,反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骂道:“臭娘们儿,要你多嘴,有你狗屁的事!”
李白百无聊赖之际,瞥见那条已然生硬的毒舌,起家去看,想到邱婧便是因为这条蛇脾气大变的,缩了缩脑袋,不敢再看。
心中将信将疑,听那白衣少年又道:“但你们背后里歪曲莫宗主和狂洞主,此罪倒是难逃!”最后一句说得冰冷如霜。
李白见状一怔,虽说这些为虎作伥的狗主子确是该死,但被本身吓死,既觉好笑又觉后怕。
两人如释重负,仓猝叩首伸谢,但随即想起,在蜀云洞天向来未曾见过这么一号人物,莫非是洞主新收的根柢?
“师、师哥……”女子被吓得丢了魂儿,望着身后,低低唤了一声。
那男人直听得盗汗长流,师妹在一旁悲声抱怨道:“我早说了,让你别把甚么事都拿来讲,洞主和莫宗主之事,自有人来管,你闲得插甚么嘴?”
那女子紧咬嘴唇,又道:“此次余谷主和莫宗主的婚事,是狂洞主一手筹办,宴请了天下很多驰名的豪杰,包含和洞主齐鸣的痴人牧、癫笑僧和疯半妖,太行山流月剑宗的陆清凤,离恨渊落虹剑宗的韦郁山,另有很多大大小小门派的掌门。以及,以及妖圣金翼雕王。”
听到“邱婧”,蓦地记起方才听那男人说,她似是遭到了毒打,便又问起此事。
当下收敛心神,徐行朝两人走去,越往前走,那两人短促呼吸声朝更加狠恶,应当正亲热着。
那女子道:“确有此事,邱婧女人本来是莫宗主的大弟子,狐、蛊术成就极高,欲将她许配给师哥,三方联婚,结为秦晋之好。但她下午返来后,便一向吵着问她师父要甚么尸榴莲、三叶火莲的解药,厥后便被关了起来。”
李白轻笑一声,飞身畴昔讲将那人一把提起,见他面无人色,战战兢兢,当下浅笑问道:“那贼婆娘的婚宴何时结束?”
李白听他们在一起缠绵悱恻,随即响起两人互解衣物的声音,心中嘲笑,暗道这些人在背后嚼人舌根子,也不怕闪了舌头。
“邱女人你千万要撑住,等我来救你出去!”李白目光刚毅,直至此时才将她和妖女完整分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