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扬晓得林老栓的脾气,建议倔来,的确比这头黄牛还倔,他听着林老栓的语气仿佛不仇家,便仓猝追了出来。
林老栓没有吭声,他坐在炕沿上过足了烟瘾,将烟锅翻转过来,悄悄地在门框上磕打两下,烟锅内残剩的烟梗就掉落下去。
林思扬将钱取出来,在信封的最内里有一个字条,上面写道“思扬,今后找事情必然会用到钱,就算我借你的,恳请收下,爱你的冰燕”。
“二葵,你是学医的,你跟爹说句实话,你哥的病到底能不能治?”林老栓说着,他抬手在尽是髯毛的下颌上摩挲几下。
林老栓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点头道“如果能治好你哥的病,就是倾家荡产也值,怕就怕钱花了,也见不到甚么效果”。
林思扬正如许想着,林老栓咳嗽一声走了出去。
吃完晚餐,林思扬回到房间歇息,他翻开行李时,蓦地地从行李内里掉出一个信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