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样的一段路,这一次是我和杨从夏一前一后,健壮的小伙子肌肉严峻,一本端庄地在前面带路。我踢着小石子,看着他四平八稳的肩膀,心不在焉地跟着……杨从夏不时回过甚看看我跟上了没有,又顿时局促地转转头去;沉默地太久,他感到难堪,又叮嘱我两句:“你得劝劝惜艾,别这么刚强,老是不用饭如何行呢?”过了一会又加上一句:“爸妈也是为她好。”
如果你能够收到这些信,但愿你不要拿给阿楠看。她实在一点也不是没心没肺,她苦衷可重了;如果她能够把我忘记,那就干清干净忘了吧,不要让岑若成为阴魂不散的罪孽,铺盖在她本来那么洁净的天空。
刘国庆果断地望着他,眼神里透暴露来一丝渴求:“从夏哥,求你让我见一眼惜艾吧。”
呵呵,好久不见哈,你好吗?另有,阿楠好吗?阿谁没心没肺的丫头,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
我笑了,歪歪头问他:“从夏哥,你是更在乎惜艾不肯用饭呢,还是她不肯听话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