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心受不了了,破罐子破摔的,扯开安闲的浴巾。
安闲偏头瞧着她,拍了拍腿:“过来。”
抻着胳膊倒出来一碗,尝了尝,温度方才好,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碗才转头再次看向安闲。
安闲张嘴儿,吐字儿:“过来,我要做。不是各有所需的干系么,那我现在有需求。”
“过这来。”安闲浅笑着,又拍了拍他的大腿。
这打动的行动,顿时将安闲惹的呼吸一滞。
“好。”骆嘉心舔了舔嘴唇儿,想起他说的明天有事回南梁,估计这就是要走了。
安闲都三十岁的人了,恰是身材倍儿壮,精力倍儿火的春秋,必定也想干点甚么啊,他就算是再有城府再不是凡人,他也会有普通需求。
安闲指尖儿稍动了动,漫不经心的收回击,坐在她劈面的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骆嘉心的脑顶。
“不可啊。”安闲声音降到最沙哑程度:“再说,不都说女人水做的么,你现在都是水,就算我行了,你肯定你行?”
安闲上身赤|裸,肩背上有前一晚骆嘉心用指甲尅出的指印和小伤口,身材非常精干,单单在胯|间围了一条浴巾,坦着胸膛,面带意味深长的浅笑,瞧着骆嘉心。
现在是凌晨七点多,遮光窗帘仍旧严丝合缝的拉着,但还是有阳光从窗帘四周漫射出去,房间里不算暗,相反,因为纯天然小太阳光,以及洗手间外玄关门廊处的浅黄色暖灯,使这房间多了清楚的亮光。
骆嘉心再再次醒来时,安闲已经一身西装穿好,站在窗前,打着领带。
再醒来时,安闲仍在持续,骆嘉心哑着嗓子软软的告饶了好几声。
但咧咧嘴,无声的乐了。
她固然嘴上说偶然候去看老同窗,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待在旅店里,说白了就是给安闲吃放心丸罢了。
骆嘉心底下但是甚么都没穿,这么跨坐上来,该是件多么难堪的事情啊……骆嘉心脸上肌肉变得难堪生硬,呵呵干笑:“我这好歹是新手,您能让我适应适应,再玩特别的吗?”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得乐呵,聊得也高兴。
安闲这会儿已经转过身来,正一手插兜,一手捏着张银行卡,挑眉瞧着她笑。
“但是风俗风俗就好了。”安闲又道:“跨坐上来。”
骆嘉心从开初的呲牙咧嘴,变成了长叹一口气,随即安闲大动起来。
安闲却忽地侧头躲开。
她也太体味安闲了,安闲必然又被她给气到了,略不知所措……
笑了笑,安闲主动将二人合体,缓缓的合体。
骆嘉心一时半会不敢再说话气安闲,安闲就不折腾她,俩人谈天聊得也甚是和谐。
好么,骆嘉心这回不敢再惹他了,他乐意当跑腿的亲手还给她爸就还吧,乖乖的点头:“好。”
不过也是,除夕啊,新年月朔天,他必定得回南梁。家里不但有父母,另有正给他怀着宝宝的钟瑾呢。
床头柜上摆着一大个保温杯,骆嘉心饿坏了,连跟安闲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从速翻开瞧着,内里是粥,另有两个鸡蛋。
因为是跪坐在他腿上,小腿在床上有支撑力,轻易节制力量,交来回回的,竟舒畅中夹着藐小的肉痒。
侧身坐在安闲腿上,想了想,昂首又笑,搂着他脖子,笑着吻畴昔。
她不是福星,她就像灾星,老是模糊的有个声音提示她,物极必反。
安闲笑着,干脆行动利落的将骆嘉心身上的薄毯拉开,掰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他腿上。
骆嘉心要疯了,感受有甚么特别的东西正在缓缓往外流,忍不住在他腿上动来动去。
可这身材上的感受才气,真不是说算便能够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