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安闲主动将二人合体,缓缓的合体。
骆嘉心不想再过问陈梦的事,但他不能不管。
“过哪?”
而骆嘉心将薄毯当作抹胸长裙一样围在身上,手臂外露,精美的锁骨上有被安闲前一晚吮出的紫迹,右边长发掖在耳后,半偏着头眼带疑问的望着安闲。
骆嘉心趴在床头,持续喝粥:“你随便忙,不消总想着陪我,并且另有至公司呢么不是。明后天偶然候,我就去看看老同窗。我不总憋在旅店,你就也不消太担忧了。”
瞧着骆嘉心这焦急火燎的模样,安闲算是晓得骆嘉心这接受才气了,五六个小时之前那一回合,她是又尝到长处,又不怕疼了。
安闲偏头瞧着她,拍了拍腿:“过来。”
骆嘉心一愣。
好了,这下子俩人全成国王的新装了。
现在这时,倒是还了愿。
握着她的手,教她动来动去。
骆嘉心要疯了,感受有甚么特别的东西正在缓缓往外流,忍不住在他腿上动来动去。
床头柜上摆着一大个保温杯,骆嘉心饿坏了,连跟安闲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从速翻开瞧着,内里是粥,另有两个鸡蛋。
听着安闲突变的呼吸,至心觉着这笔买卖她干赔了!
骆嘉心仍旧趴着,没有转头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