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卿悄悄摇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只可惜落花成心,流水无情。”
付清欢没吭声。
“雨雪气候马车走得慢,估计得走上半个月。”
“只是说遣返,没有别的动静?”封凉皱眉,“那大将军呢?”
封凉抿了抿唇,他没有想到付清欢还触及这些。
封凉应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向一旁的付清欢,“那我就先走开一下,去吴县的事情我顿时就让人去帮手筹办,你在这里放心歇息,不要出去,内里的羽林卫还是在四周搜索你的踪迹。”
“不消了,那家钱庄是我的,但是直到这件事的人并未几,你只要报上名号便能够了。”
保卫从内里跑了出去,他本来就是封凉带来的天策军,“公子,军中来了动静,王将军让你尽快回营,参议大事。”
她实在更想问的是封隐的状况,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但是我总感觉,那位封公子,仿佛对你有点意义?”
“岂有此理!”封凉忽视掉颜玉卿的后半句话,“封隐这是甚么意义,挟天子以令诸侯?大将军军功在身,位份又与他不异,他不过是个整天不出皇城门的闲散王爷,哪来的资格关押大将军?”
公然所谓的窜改,仍旧是一场棍骗吗?
“宫里现在是闲人勿进,羽林卫换岗都没偶然候空地的,统统的入口都被封了起来,大臣们连宫门都进不去,我哪敢在这个时候去碰钉子,”颜玉卿叹了口气,坐到桌边,接过萍儿递来的热茶吹了吹,一饮而尽,“只是传闻那晚寝宫起火,天子受了伤,这几天都在别宫里歇息,内里的防卫周到得滴水不漏,能够收支的只要两个太医和两位王爷。”
付清欢偶然跟颜玉卿会商这个,不承认也没否定,转而问了别的一个题目――
萍儿体贴肠拿了把伞过来,封凉接了伞就走了出去,留着萍儿在门口欣然若失。
封凉默了默,说了一句“我待会就让人去办理。”
封凉还是没有持续问下去,就算是他所说的都是真相,但是他还是感觉这么说封隐,有点像在付清欢面前挑衅是非。
“那何源有动静吗?”付清欢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