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先前那么多百姓看到瑀儿带人去肇事,现在那边几次出事,你要百姓作何设法?莫非不是你这个一国之相仗势欺人,见不得别人买卖比自家好?”
“皇上有旨,兵部尚书秦宗凯麾下潘一平严峻渎职,情节卑劣,便可处斩,秦宗凯亲身监斩。”寺人顿了顿,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秦宗凯,“现由大理寺卿季明禹代为利用羽林卫东西两营权柄,调西营将领卫勇,前去隐王府监督看管。”
“是。”
周鑫如有所思地看了卫勇一眼。
一名传话的寺人先出来,手里还拿着一道圣旨,“大理寺卿季明禹,兵部尚书秦宗凯听令。”
“我只是想向王妃请罪,我真不晓得碧珠会做出如许的傻事,这真是……”红玉捂着脸,一副羞于开口的模样。
付清欢点了点头。
“那是因为产生了不测,灵山上的马醉木未能除尽。”
付清欢安抚般地拍了拍她的手,“请甚么罪,碧珠一向欺负你,你还为她着想。此次的事情跟你没干系,是她本身犯了错,另有阿谁潘一平,也真是个不要命的,传闻他另有妻室,没想到竟然做出如许的肮脏事来。”
“那只是运气好罢了,皇上之前在灵山打猎的时候也看到了,臣妇一无所获,还连人带马摔进了河渠里。”付清欢面色稳定。
“感谢皇上成全,”付清欢面露踌躇,“臣妇另有一个不情之请,不晓得当说不当说。”
付清欢内心暗道不妙,随即做出一副发急的模样,支支吾吾地说不好话,看起来仿佛是不肯再回想那段可骇的经历。
“三王妃想见我三皇叔?”
御书房的门被再度翻开。
“琰儿的人亲眼看到泰安钱庄的人跟隐王府有交集,说不定那家钱庄就是封隐让人开来跟我作对的。”
“是如许吗?”封昊轩没再诘问,“那王妃的伤现在是否病愈了。”
“姐姐不要哭了,谨慎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付清欢只得耐着性子哄,一面察看红玉的反应。
王兆底子没法辩驳,因为贰内心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托皇上的福,已经好得差未几了。”付清欢感觉封昊轩的话如何听都像在摸索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