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沉搂着于江江肩膀的手收了收,他脸上另有暖和而让民气安的笑容,哪怕只是一个浅显的神采都足以让人目炫神迷。他低头,含情脉脉的双眸与于江江对视,一字一顿地说:“不管是甚么人、甚么事、甚么样的灾害,我都不准它带走你。”他抿着嘴角笑了笑:“我就是这么逆天的人,你第一天熟谙我吗?”
“可别,刚才你祈愿的时候,我也祈了,求老天保佑,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能同年同月同日死。”
淡姜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没事,我和你一起吃。”
他说:“大丈夫是甚么我能够不晓得。但我之前看过一本书,书里说,‘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才有夫’,做不好大丈夫,做个好丈夫也行,今后就守在你一丈以内。任何时候你只要找我,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