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元青?”
“你流血了?”看到季文君正在往外渗着血的肩膀,裘元才认识到本来本身刚才抓到了人家的伤口。“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我……我这就去给你叫军医来!”
裘元还在走神,又闻声季文君不悦道:“要帮就帮,不帮拉倒。这么磨磨唧唧的,你是个娘们吗?”
“你才是个娘们!”被质疑的裘元直接将那壶烈酒全都倒在了季文君的肩上,等酒水将季文君肩上的污血都冲刷洁净,裘元又愣了。“你还真是个娘们啊?”
裘元无言以对。
“你……”也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对待的裘元冷了脸,“你此人如何就这么不知好歹?”
等季文君带着拖油瓶裘元走到了大帐,苏和也醒了过来。
疆场上的人只需求记着生和死,至于好歹……那又是甚么东西?
“不必。”季文君踢着他的脚踝道:“摆布不过只是一些小伤,如果你至心想要帮手,那就帮我把柜子里的伤药拿过来吧。”
盯着季文君白净的肩头,裘元俄然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可看着那把还被季文君摆在身边的长剑,他感觉还是就这么想想算了吧。
“这还叫小伤?”
裘元死命的摇摆着季文君,没一会儿,季文君的额头上就充满了盗汗。
比季文君肤白的男人他真是没有见过,不过比季文君肤白貌美的小倌他倒是见过很多。
被季文君指名点姓,元青下认识的就脱口说道:“将军三日不眠不休,刚才没熬住,睡畴昔了……”
“那边。”季文君转头给他指了指了那只正摆在桌上的水壶。
“好嘞!”裘元手脚敏捷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拿到水壶,裘元就迫不及待的拔开了木塞。但是等他闻到了那股辛辣的味道,他又差点把水壶给甩到了地上。
“好。”
从裘元的嘴里闻声“军令如山”这句话,季文君也是非常惊奇。等她换上了一身素衣披头披发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裘元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消了。”
本日他都恨不得把这一辈的好话都说完了,此人如何还能这么冷血的推开他?
“要你管!莫非说比我肤白的男人你没见过?”
季文君艰巨的抬手,指着那处她底子触及不到的箭伤道:“那就先来帮我上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特别是这类从都城来的贵公子,对她这么屈尊纡贵,又如何会没有一点目标?
那人隔着帐篷对季文君抱了抱拳,他分开没过量久,季文君也在裘元灼灼的目光下包扎好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