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邻近高考的一月前,才接到了他的电话,这是我第一次在电话里听到他的声音。
浑身高低,那穿着,那气质,哪儿哪儿都没了畴前的一丝影子。
就如许对峙着,一向到了日出时分,那蛇尾才收了归去,潭里的水也安静下来。
最后,二叔叮嘱我,必然要好好考,给陈家争口气。
哭过一会儿,二叔给我擦干了眼泪,让我上了车,把我带到了五星级的皇家旅店,要了满满一大桌子菜,满是山珍海味,边吃边聊了起来。
修鞋匠感喟道:“人作孽,不成活,这怪不得别人,让他走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让我奇特的是每一次往家寄钱,都会接到父亲的电话,听上去他一点都不欢畅,还一再叮嘱我,不要再拿二叔的钱了。
他灵机一动,从磨盘上抄起了镰刀,赶在了哥哥前头,奔到了院门外的泥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