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孤傲的夜晚都是冗长的。内里的雪越下越多,好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了。这一夜我又喝了半瓶白酒,早上醒来,满室酒臭。畴前我滴酒不沾,真没想到本身的酒量竟是如此之大。本来人的潜力真是很大的,我俄然想到一个奇特的题目:如果想醉死,要喝多少酒呢?能够醉死,倒也是一种幸运吧。
我终究找到她。我们在雪地里相对而立,北风吹卷我们的长发。我明天没有细心看她,但明天我不得不承认,她长得标致。她的长发染作金黄,卷成波浪,在风雪中飘零的模样好似狮子的长鬃。她的皮肤像雪一样洁白得空,红唇似焰,穿戴火红的呢子大衣,玄色短裙,玄色长靴,临风而立,像傲立雪中的一枝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