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的确是何方的孩子,你们的孙女啊。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还很年青,在一个非常斑斓的处所,阳光亮媚,绿草如茵,樱花开得残暴缤纷,我携着一本书在柔嫩的草地上躺下,任书滑落在身边,瞻仰着樱花在东风中摇摆多姿的娇媚,任阳光像款项似的撒落在我的裙子上。我闭上眼睛,因而听到布谷鸟欢畅的歌声。当我听到汽车声时,便展开眼睛。一条公路像一条缎带似的,从远处铺来,沿着一排樱花树伸向远方,从停下的大众汽车上走下一个男人,然后又摇摇摆晃的驶上前去,直到消逝在青山深处。
妈,我普通得很,脑筋也复苏得很。我晓得你们为甚么不认她,也不认我,我也能了解,我晓得你们想要一个孙子,可惜我不争气,只生了一个孙女。你们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