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诗意的情感 > 第582章一曲悲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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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把存款单递过让我看,我一看,心头蓦地一颤,一股热流涌遍满身。这两张存款单中竟有一张是写着我的名字。明显,二嫂把她那一万元钱的存款不知何时转在了我的名下。我看着存款单,想着二嫂的拜别,内心就直想哭出来。父亲顾不得去抽打四哥,用双手捧着那两张存款单,浑身颤栗了好一阵。二嫂走后,父亲最担忧的就是这两万元钱的存款。

父亲又病倒了,连续两天不吃不喝。听母亲说春玲家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要我们家拿出五千元钱才肯订婚。但是,家里哪另有甚么钱呦!母亲就劝父亲说没有那多的钱,就不娶那门的亲。可父亲只是呆呆地望着屋顶不出声,他在因没有为四哥尽到当父亲的职责自责自愧。

当天下午,父亲就硬撑着衰弱的身子跟着阿姨去了红花岭。因为家中出了有失面子的事,父亲已有很多天没有出门了,明天,要到红花岭去抛头露面,不知是鼓了多大的勇气。天气将黑时,父亲拖着沉重而怠倦的步子回到了家,一脸的苦楚和懊丧。母亲赶快走过来向他问环境。父亲没吭声,一屁股坐在门边的小凳上,呼呼地用力地吸着水烟。这时,我才发明父亲俄然间衰老了很多。

这些天来,爹妈忙到了顶点,不但把大哥从镇子上叫了返来帮手,还让我给城里的三哥去了信。因为县教诲局要来人查抄,我很少回家,单独一人在黉舍里忙着对付。

我说二嫂打扮得如此标致,要去那边?二嫂说我想带月月回家住上两天,就顺道畴昔看看你。说着,就为我理了理领子,说我瘦了些。可不,小红至今还没有从川道那边返来,这怎能让我不哀伤烦恼?

我们分开了父亲的房间,惶恐不安地坐在外间堂屋里像是等待着甚么,只感觉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受。我有点受不了这类氛围,就乘着月光在山边巷子上单独漫步。二嫂的出走实在出我所料,但是细想起来就能发明很多必定的迹象。但是这些迹象并没有引发大师的重视。说实在的,我并不附和四哥与二嫂这类既怪诞又跋扈的婚事,但我也不但愿二嫂离家出走。在这个偌大的家中,除了二嫂,我还能与谁心言以对,耳目相濡呢?晚风像一支不尽的悲歌在我耳边和思路中反响,一种茫但是冷酷的空缺不时地在我的豪情与心灵中扩大伸展。二嫂走了,或许永不回返了,因为她这一走,便再也无颜回见乡中父老了。她的荣富贫贱和生老病死也将与她那息息相干的亲人与故乡永久地堵截了联络,像一支断了线的鹞子那样随风飘去,但愿她能糊口得幸运夸姣。

那天晌午,我刚上完课,就见二嫂一手挎着布包,一手领着月月从山岭下走来。二嫂穿戴一身极新的蓝色碎花布上衣和纯蓝裤子,脸上洗得白白净净,还淡淡地抹了些脂粉,头发很洋气地盘起着,还别着那货郎送给她的精美发卡,乍看起来就像是一名年青漂亮,招人爱好的小媳妇。并且月月也是一身极新奇丽的童装。阳光光辉地照在二嫂明秀的脸上,透出着一层忧怨无法的淡淡悲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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