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点香!”
“你有本领在我爸手好的时候过来比试呀,乘人之危算甚么豪杰??”
“你拿了这些东西不就是为了便利你卖假药吗?我奉告你,你休想!”
“孙会长,师兄,另有各位,我就在这里献丑了!”
“吴老爷子,你成名几十年了,市内里统统人都很尊敬您,但是呢,这个是你们师门内部的事情,你师弟找我来做个见证人,我也没体例。”
齐五洲定定地看着针灸铜人,俄然喊了一声,他的两只手在空中快速挥动,拉出一道道残影,针筒内里的针在急剧的减少,他底子不看穴位,也不看两个主子的针筒。
齐五洲看他不说话,矜持的冲着孙会长点点头,又扫了一眼站在中间的胡不凡,轻视地笑道。
吴四海咳嗽一声,笑得无穷悲惨。
“吴四海,你自夸是他的真传弟子,想必左手上也有很高的成就吧?”
“好了,师兄,我演出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已经用了不晓得多少年,身上的穴位全都以红漆涂抹,内里薄薄地盖着一层蜡。
“比试的成果我也会一五一十的向同业交代,吴老爷子,要我说年纪大了就不要硬挺着了,强争那一口气有甚么用呢?你把招牌和针具给了你师弟不就得了吗?”
“师兄,到底是老了,当年我在你监督下,每次弄完,香都能剩下一指宽。”
“你在说甚么?最短的时候扎完这些穴位?”
吴四海气的要吐血,齐五洲固然不学无术,但是当初在他的羁系下,根基功练的踏实非常,或许刺穴治病不可,但是如果只是辨认穴道入针,这绝对没题目。
他又看看在一边沉默不说话的胡不凡,对劲的一扬眉毛。
屋里留下一长串穴位被刺透的声音,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比及他绕着铜人转到第三圈,从站姿变成了蹲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