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八也在抱怨:“他娘的,现在这些从戎的实在怠惰,当年我们在边镇的时候,这般的路面,上官早就派人来修整了。”
便看一人下了桌面,走到别的一人面前,拱手开口:“王兄,小弟这厢有礼了!”
说完徐老八看了一眼徐杰,叮咛一句:“如果打起来,紧随八叔身后,千万不能落马!”
此起彼伏的夸奖,此起彼伏的轰笑,高举人摆布拱手,口中还道:“随便之作,随便之作,诸位过奖,过奖了过奖了!”
世人都把目光看向徐杰,就等着这个大言不惭的外埠人开口填词,这一曲《思帝乡》十有八九是要赢了。
上阙改了几个字,下阙一字未改。
徐杰马蹄不快,渐渐往前而去,包管阵型紧密,敌众我寡,唯有如此紧密在一起,方才气得胜,这是徐杰从徐老八口入耳到的。
徐杰一向也有想到大同去看看的设法,因为徐家战死两百多人,都在大同,大同也是昔日徐家军汉的驻守之地。
大同府还远,门路并不好走,路上的车辙极深,不知经历了多少载侧重物的车辆碾压。
徐杰晓得了这些动静,却没有任何行动,而是在城里住得一夜,第二日大早又往大同府而去。
出得门外的杨三胖,跟上徐杰脚步,便在后大笑道:“秀才,原道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哈哈……”
明显徐杰要寻的目标,也就寻到了。
三五成群的文人士子散落厅内落座,也另有一些富朱紫家,山西自古出贩子,这也更地理环境有关,山西通东西,正在中原与西北的中间,连带出关去草原也不远,恰是物质交换的好处所,也就是买卖之地。
徐杰听得眉头一皱,连带那位王兄也听得眉头一皱。
本日这徐杰,好似有点吃错药了,有点不普通……
徐杰成心架起的梁子,徐杰成心立的大敌!本日这一战,大抵算是给曾不爽的投名状了!
徐虎点点头,回身而去。
“高兄,且叫这黄口小儿见地见地,也为我并州文坛争点脸面。”
昔日那场大战,就产生在大同,当时的大同总兵也姓高,山西之地,高仿佛也是大姓氏。
徐杰笑着摇点头:“目标达到了便可,随他高兴就是。”
高贤弟还真回击了一句,想来这位王兄应当是有举人功名的,但是这位王兄却没有去都城赶考。
徐老八的话语,也就说出了边镇从戎人的糊口,轮换戍边,修路,练习,这些都是军汉们的平常事情。
徐虎了解了,面色一狞,便道:“嗯,少爷,此人实在可爱,杀之不敷以解气!我这就去盯着!”
徐杰倒是不喝酒,杨三胖杯盏不断。
王兄闻言,也是不惧,说道:“刚才那篇只是随便之作,徐文近,你且出得一篇,我再来一篇与你一较高低。”
此时徐杰目光还真就存眷在了这两人身上,也在阐发着这两人的干系,看起来这位王兄好似不那么待见那位高贤弟,不然也不会第一句话就夹枪带棒,但是也不破了脸面,大要上还是有笑。但是这位王兄脾气却又不错。
徐杰所想,便是现寻一个舞弊的怀疑人开端动手,然后再开端顺藤摸瓜,这案子就有了方向了。
王兄点点头,笑着看着高贤弟,点点头:“落座一起喝几杯如何?为兄也祝你金榜落款!”
徐老八昂首看向北方,手抬得高高,往前指了指,又往东指了指,说道:“那得一向到大同,在往东,有个处所叫长青,长青北面十几里地,也有长城,每年秋,就轮到我们兄弟上去驻守了。”
那位王兄,更是直接站起家来,看了看徐杰,伸手一指:“何人敢在此大言不惭?”